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鈿珠坊在璃月是頗有名氣的風月場,它的門檻極高,需要邀請函又或者是坊內熟人相邀這才有機會進去。
白天的鈿珠坊只是一艘普通的畫舫,上面都是些雅致的事情,例如喝喝茶聽聽小曲什么的,到了晚上才是正頭戲。
阿言跟著鈿珠坊的管事坐了馬車到璃月港,又從璃月港的碼頭上乘了小船到畫舫。
璃月港的大大小小的船只有很多,但是都沒有那艘畫舫華貴,它仿佛是游離在外,獨自停泊在海面上,別具一格。
許是白天的緣故,畫舫上幾乎沒什么客人,有的只有鈿珠坊本身的人員。
畫舫的接待人員是一個女子,一個體態豐盈且成熟的女子。
璃月的服飾與稻妻不同,稻妻的女子服飾偏向于束縛,用來限制女子的一舉一動來達到女子的溫順與柔美。
而璃月的服飾與色彩更加張揚飄逸,翩翩裙裾,如蝶如瓣。
“洪管事。”女子步履輕盈,身姿搖曳,上前來柔聲喚道。
洪管事微微頷首,抬手指了指阿言身后的孩子們說道“讓人將她們帶去清洗干凈。”
“還有”他不動聲色的朝女子使了個眼色,說道“這位是奚言姑娘的阿弟,特來尋她的。”
“隱素,你且派人去同奚言姑娘說一聲,就說故人來尋。”
洪管事側了側身,將少年暴露在隱素眼前。
在接待這個位子待了許久的隱素對他人的眼色自然是心領神會的,而且她也很清楚今日洪管家會下坊,為的就是去尋些好苗子。
而眼前的少年,即便是閱覽坊中美色無數的隱素也不由得覺得眼前一亮。
眼前少年的容貌與風姿恐怕只有如今坊中名氣最盛的朝荼姑娘能與之平分秋色了。
聽聞洪管事這番說辭,隱素心中便了然了幾分。
她先是喚人過來將那群孩子們帶下去,隨后看向少年柔聲道“洪管事,這位小兄弟此時來的不巧,奚言姑娘才離去沒多久,說是有要事要解決,說是待解決了才會回來。”
“離去前,奚言姑娘也未曾透露她的蹤跡,您看這”
隱素面露遲疑道“不如小兄弟先留下,待奚言姑娘歸來后我便讓人同你說一聲可好”
少年看向隱素,也沒說好還是不好,盯了她數秒隨后開口道“你說的,當真是我姐姐嗎”
“”隱素隱晦的朝洪管事遞去一個眼神。
洪管事面色自然的接話道“我們璃月鮮少有紅發藍眼的外貌,更別說膚色又不同尋常女子般白皙,是少見的麥色。”
“奚言姑娘相較璃月人來說特征太明顯了,隱素是不會認錯人的。”
“對對,就是如此。”隱素連忙應聲道“奚言姑娘先前還說了自己是從稻妻過來的”
鈿珠坊各國的客人都有,隱素作為接待,見過各國的人,自然清楚少年身上的服飾是稻妻的服飾。
或許正是這一句,少年這才似乎信了幾分,他自認為自己沒有透露自己半分信息,也未曾說明自己是從稻妻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