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外面就能看出韋恩大宅很大了,但是進去一看感覺更大了。
屋子里并不是那種刻板印象的金碧輝煌,而是古典帶有韻味的那種,就是單單看著一些東西或許覺得很普通,但那種有家底的大家風范是掩蓋不住的。
不愧是有著底蘊的老家族,跟暴發戶就是不一樣
阿爾弗雷德把我帶到了客廳,讓我坐下后問我要不要喝點什么。我憋了半天,沒想到“客隨主便”這個詞怎么翻譯成英文,于是只能蹦出一個單詞“ater。”
老管家很善解人意沒有多說什么,確實端來了一杯水不是冰的。
哇,他猜中我來自中國嗎
也可能是我的英語有口音
端起杯子象征性的喝了一口,我看向阿爾弗雷德,“請問我現在能見到韋恩先生嗎”
老管家微微笑著,“布魯斯老爺很快就來。”
這個很快確實很快,話音剛落呢他就出場了。以我閱文無數的經驗來看,他肯定早就在一旁偷聽了。
黑發藍眼的男人從不知道哪個走廊里拐出來,然后向我們走來。不得不說,他跟我長得確實幾乎一模一樣。只不過他一看就知道是歐美人,而我則是個混血。
“聽說有人帶了封信給哇哦,你跟我長得好像”
演技多少有些浮夸了。
我看著一臉驚訝又迷茫的布魯斯,覺得他這樣真可愛,要是他能在我面前多偽裝一段時間就好了,好看愛看。
但是我不能誤了正事,“你好,韋恩先生。我師父讓我給您帶了信,說是您看完就能明白一切了。”我直接把手機遞了過去。
對方接過手機,似乎不太明白我的意思,“手機信我是說,信在哪難道在手機里我以為是實體信。”
“手機里有一份加密文件,那個就是信。”
“嗯好吧,密碼是多少”
“我不知道。”
我在布魯斯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中搖了搖頭,這個我真不知道,五師叔把加密文件放到我手機里之后就沒再說過什么了。不過看到布魯斯的表情也才反應過來,可能是因為我知道他是蝙蝠俠,先入為主的認為對方能解決這個小小的加密文件。
但是我師父他們知道這個嗎
想到我的電話卡和銀行卡的事故,我不由得懷疑他們是不是確實忘了
不過若是其他人,我可能會順勢打個電話問問師父密碼,但是眼前的人可是蝙蝠俠所以在說出否定答案之后,我就不吱聲了。
見在我這里得不到答案了,布魯斯聳聳肩,“那好吧,這個我會想辦法的。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嗎”
“埃默拉爾德伊本韋。”
“很奇特的名字。”一個名字三種發音體系,我感覺蝙蝠俠完全了解這個,估計被我這名字有些搞不會了。“那么,我可以叫你埃默爾er嗎你可以喊我布魯斯。”
“我的榮幸。”我完全拿出了對長輩的態度來對待布魯斯,不過對方和阿爾弗雷德看上去表情有些怪。
然后布魯斯就拉著我聊了一堆東西,問我從哪來的,喜歡什么,師父是誰
“我大概是三年前被師父從喜馬拉雅山腳下撿到的,他說我是被他從一個培育倉里面撈出來的,當時我什么也不懂,然后他就教我一些常識、文字還有武術第一年我只能待在昆侖山上,第二年可以陪著師父出門了,然后我的五師叔發現你跟我長得很像,所以就讓我來哥譚問問看。”
我事無巨細地把我所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了布魯斯,對方也隨著我的講述時而微笑,時而思索。不過對方雖然沒有直接表明,但我覺得他應該是不認得我師父。
當他聽到我說“你跟我長得很像”時,他忍不住出口打斷我,“鑒于我們倆的年齡差,我比你年長,正確來講應該是你跟我長得很像。”
我有些無辜地看著他,“但我說的是我五師叔的原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