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一會沒見,他這是怎么了白澤從門框一躍而下。
祂伸手一下從他后脖頸握住神父制服衣領,隨著撕拉的聲音,言峰綺禮的后背裸露出來,上面是皮開肉綻,血色的鞭痕布滿結實線條分明的后背。
白澤沒有全知之眼,它自從被神創造,便是作為工具快速穿梭空間而發明的,所以它沒有掌握時間和空間之外的法則。
而祂有
但是自從它誕生跟在祂的身邊,便沒見祂刻意使用。
白澤看向祂,只要祂開啟全知之眼無論宇宙多么微小的變化,從過去到未來的一切真理都在祂面前無所遁形。
但是,祂沒有用。
白澤看得出祂在沉默的注視著言峰綺禮,可惜的是它完全沒有看清祂在想著什么。
“原來如此。”祂莞爾一笑,站了起來。
祂自上而下,俯視著言峰綺禮,伸腳用鞋尖踢了踢他的臉。
“即使不知道追求為何物的空虛之人,仍在本能的追求真理嗎”
白澤繞著言峰綺禮走了一圈,讀過原著fate的它,也很清楚這個男人是有著怎樣的本質,以及會有什么樣的命運。
所以白澤會對言峰綺禮一個少女糾纏不清感到疑惑和不解。明明是個紙片人,卻能獨立牽動命運的線,沖出有限的框架將這個剛填補無限世界的未知處填滿。
白澤耳朵動了動開口主,有人來了,是言峰璃正。
不過一分鐘,木門被敲響。言峰蒼老溫和的聲音從門外響起“李小姐,恕我無理打擾,我名字為言峰璃正是言峰綺禮的父親,請問我的兒子是在這里嗎”
祂收回注視言峰綺禮的目光轉而看向門口“請進吧,言峰綺禮確實在這里。”
門緩緩拉開,一個身軀佝僂,面容松弛布滿皺紋的慈祥老人推門進來。他先是在屋內掃視了一圈,然后看到了倒在地上的言峰綺禮。
嗔怒和愧疚與憐愛在那雙渾濁的眼內層出不窮。
白澤看向倒在地上的言峰綺禮,顯然是這個家伙主動向父親請了破戒的罪,被父親打的皮開肉綻后跑到了主子這里。
嘖,看起來是個木頭卻足夠狡猾嘛
用被父親打的皮開肉綻的傷口博取愛人的同情心。
還來了一場開門賣慘。
果然不能小看任何男人
祂看著言峰璃正微微顫顫蹲下身不舍又懊悔的輕撫言峰綺禮的頭,半響裝作體貼的開口“既然你來了就把他帶走吧,我沒有學過治愈術,本來想找修女治療他的。”
言峰璃正收回手抬頭慈愛的注視著祂的雙眼“我叫了修女過來,這次我是來找您的,李黛小姐。”
說著言峰璃正站起身溫和的注視著祂。
“為什么”祂毫無波瀾地注視言峰璃正。
言峰璃正用一種探究的眼神注視著祂,卻什么都看不出來。
唯一確定的,這個少女并不愛他的兒子。但無論如何總比克勞蒂亞奧爾黛西亞那個命不久矣的女人要更適合綺禮。
想到這里言峰璃正用一種和善的目光看向祂道“這里不是談話的地方,我可以邀請您來我的會客室喝一杯紅茶嗎”
“可以,不過我喝綠茶。”祂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