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神代譜寫命運的創世神無論在任何生靈中都是無可替代的。但是一個常常提及于口的名字卻在記憶中蕩然無存。
不去深想,不去思念,甚至記憶都模糊不清。
察覺到但他林的異樣,所羅門嘆息一聲。
“果然,身為惡魔的你也是。”
在但他林的沉默中獲取回答的所羅門垂目低思。
“概括那個時代所有生物的魔法,真是讓人不敢相信,即使是夢魘也無法做到如此大規模的改動。”
但他林合上書深吸一口氣,說完話題一轉,恭敬問“主人,你是如何發現的”
所羅門目光深遠,輕聲說。
“因為我已經見到了祂。”
即使神代的生物再愚鈍無知,「神」的氣息卻在那個年代如同水和空氣一樣是必要的渴求。
所以,無論怎樣都不會認錯。
一切創生的原初
所有圣靈的摯愛
神
從靈魂就開始悸動
喜悅的人類精神歸處
未遠川以冬的住宅區,人們在人行道上來來往往。
在稀疏的人群中有一個獨行的男人,獨自站在街邊。
他穿著黑色的風衣,指尖夾著一根煙,暗淡的雙眼看向樹梢。
男人面容只算的平常,但是只盯著他就能在他氣質中讀到刻入骨髓的疲憊,這樣獨特的氣質,會讓一些女性格外對這種滄桑型大叔類型感興趣。
三年前,在柏林墻他也是這么看著冷戰的標志結束的吧。
衛宮切嗣魔術師殺手。
如果讀過原著,就知道他在fatezero中是作者用筆觸刻畫最深的角色,在整部fate中,所有的的作品在zero面前不過是小孩子過家家。
衛宮切嗣是在這信義,崇高,理念的作品中畫上了灰色的墨跡的靈魂人物,從此之后,是非黑白在他的行為中也變得模糊不清。
他是一個極端的正義者,以殺止戰的奉行者。
也是這個世界悲劇的源頭。
冬木教會。
祂在床邊搬了一個凳子,就這床頭燈看一本尼采的善惡的彼岸,翻動書頁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中,清晰又有規律。
言峰綺禮醒來時視線是模糊的。
“綺禮你醒了嗎”
一只手伸了過來,放到他額頭上。
“黛”言峰綺禮恍惚一下然后全身繃起連忙握住祂的手。
“你我活下來了”
“是的。”
像是松了一口氣那樣,言峰綺禮緊繃的身體一下子放松了。然后他掀開被子看向自己胸前。
被系爾洞穿的場景還歷歷在目,但是如今前胸只剩下淺淺的似有似無的粉色月牙。
“我用了治愈術。”祂走到窗邊拉開窗簾。
祂等了很久卻沒有聽到言峰綺禮說話,于是祂好奇的轉過身問“你不好奇我們是怎么活下來的,還有我是怎么治好你的嗎”
祂的話音落下,然后橫在兩人中間的是長久的沉默。
從很久很久以前親密的兩個人就從來不是純粹的,只是兩人都刻意忽略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