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你到底是經受了多少案件和炸彈,才會在觀察了幾秒就確定了炸彈的型號下,嫻熟的按住開關直接從本源拆解啊
安室透此時看向真治的眼神已經不像當初在居酒屋時的欣賞了。
要么,他是一個舉世無雙的怪物天才。
要么,他的身份絕不簡單。
不知道自己當眾拆炸彈的行為已經引起了安室透的懷疑,此時的真治正在感應暗中的炸彈氣息。
沒錯,周圍的炸彈,絕不止這一顆。
他放在身側的手都在激動地顫抖,雙眼微微閉著,用心感應起來。
這難道是我夢寐以求的連環炸彈案
可惜的是,雖然能感應到炸彈的存在,可炸彈完全沒有被開啟的意思,以至于自己只能大致感應到一個方位,而不能確定。
他看了看系統界面已經恢復了綠色狀態的飽食度,稍加思考,就下了決定。
在遠離大廳周圍的走廊中,一道倉庫的門忽然被推開
黑衣的高大男人站在那里,他渾身氣息冷峻,一步步朝著遠離大廳的方向走去。
男人微微抬頭,黑色的針織帽下,一雙綠眸帶著冷冽的氣息。
可除此之外,他的右眼上有一道清晰無比的貓爪痕跡,一抹燒傷從眉毛上方延伸,被黑色針織帽遮掩的干干凈凈。
這人不是旁人,正是按照白蘭地要求,偽裝成通緝炸彈犯的黑麥威士忌赤井秀一。
單說真治在給赤井秀一這樣一個玩笑似的任務后,就將重心放在了波本和蘇格蘭的身上,他并沒有注意到,米花町關于這位“貓爪炸彈犯”的報道已經越來越多了。
這家伙的行動越來越活躍,以至于最近甚至布滿了刑事新聞的版面。
或許更是因為如此,拆彈組的各位才會覺得他囂張無比,早晚會對真治造成威脅。
而從始至終,被蒙在鼓里的只有這個一直在被真正的貓爪先生“定向投喂”的真治罷了。
此時的赤井秀一再次完成了偽裝襲擊的任務,他雙手插在口袋里,頭也不回的離開會場。
他這次的目的根本不是造成什么傷害,他只是覺得,時機差不多了,而白蘭地一直沒給自己回復郵件,想來是因為那件自己一直盡量避免做的事情。
挑釁野口真治。
既然說是模仿那個炸彈犯,那么他最后留下的那個挑釁信息就絕對不能無視,也就是說,想要做到白蘭地滿意的程度,絕不只是作為一個炸彈犯出名而已。
白蘭地真正想看的恐怕是自己針對那個野口警官。
聯想到野口警官來自y國,身為fbi派來的臥底,赤井秀一下意識思考的,是野口真治在國外的經歷。
他敏銳的思維讓他瞬間斷定,野口真治在y國時期就和組織的成員產生過各種糾紛,而白蘭地又沒有在組織的日本區域怎么露臉,更能證明這一點了。
而白蘭地真正開始在米花町活動的時間,和野口真治到警視廳述職的時間,吻合度頗為驚人。
赤井秀一的腳步不變,眼神卻是陡然間陰沉下來。
也就是說,這個野口真治不但是一個知道組織存在的警察,還和組織高層的白蘭地產生了某種只有他們兩個人知道的爭斗。
而在y國的種種對抗中,野口真治輸給了白蘭地,被炸傷了之后修養了三年。
回到了日本后,白蘭地依舊不打算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