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棕色西裝的目暮警部,帶著手下刑警們很快趕到了現場,并第一時間將目擊者們集中到一起,帶上了案發地的樓頂天臺。
這一會時間,其他警員已經整理了一些基本情況。
死者松山一成,今年26歲,職業是戶外攝影師。在今天下班后就乘坐地鐵到了商場,與其他幾人聚餐。
幾小時后,在晚22點42分不明原因地前往頂層天臺跳樓,當場死亡,全程沒再離開過這棟大樓。
瞥了眼最近逐漸成為案發現場常客的毛利和柯南,目暮警部選擇率先面對另一邊。
“那么,今晚與死者松山先生有交集的,就是你們幾位了,麻煩配合下自己的身份信息。”
仍舊沉浸在難以置信的情緒里,打扮靚麗的黑發女人神情有些恍惚,半晌才張嘴“我是香取直子,今年25歲,現在在日買電視臺工作。”
她身旁高挑削瘦的上班族男人推了下眼鏡,神情還算鎮定,緊隨其后介紹了自己“我叫長谷川林,25歲,供職于一家生物藥研企業。”
“鶴田宏,年紀跟他們一樣,我是一名中學老師。”
偷眼瞥了下身旁低著頭似乎在發呆的紅發女人,氣質溫和的西裝男子有些緊張地幫忙解釋“這是入江若奈,中學時跟我們是同一屆的,現在、呃,現在”
“我現在經營一家射擊館。”若奈回神,接話的同時,朝他點了點頭表示感謝。
緊接著,目暮警部問起了幾人如何認識,以及今天聚在一起的緣由。
這次,依舊是鶴田宏主動站出來說明情況。
“我們幾個,都是高中時射擊社的同好,今天是約好到這里來聚餐。結束之后,松山學長說自己還有些私事,我們就一起先離開了,沒想到”
說到這里時,他的聲音情不自禁哽咽起來。
“在此之前,松山學長表現得很正常,言行自然,沒有對我們透露任何類似自絕的想法。”若奈想了想,主動補充上一句。
點點頭,目暮警官背著手繼續詢問“鶴田先生,事發當時你一個人去了停車場,之后又匆匆返回,請問是為什么”
“我本來想先把車開過來,好送大家回去,”鶴田宏揉著臉,十分懊喪,“但是鑰匙好像落在飯店了,我就折返回來想上樓去拿,沒想到會撞見學長他”
當時兩位女士全程在一起,彼此可以證明無辜;長谷川林去的也的確是一樓的衛生間,他還跟服務員問了路,同樣可以為其作證。
另外,據管理人員的描述,這片天臺的欄桿原本就正在維修更換,早就立起了禁止外人進入的牌子;而且白天工人們來過,導致天臺上的足跡亂紛紛的,很難分辨。
幸好死者的那道足跡路線還算得上清晰。
而鑒識課給出的足跡鑒定顯示死者是獨自一人進入天臺的,徘徊一會后突然轉向了樓頂邊緣,并在那里撞破欄桿并高墜致死這也非常符合自殺事件的典型特征。
莫非真是意外
沒什么思路,目暮警部踱了幾步,轉身看向毛利小五郎,打算問問他們這后趕到的幾人是否看到了其他情況。
“目暮警官”
原本跟著鑒識課跑去樓頂邊緣東張西望的柯南,忽然跑了過來,高高舉起手里的東西展示給眾人。
后背仿佛感受到了一道刺人的目光,心下了然的同時,他熟練地露出了天真可愛的笑容,童聲清脆。
“剛剛我在樓下撿到了這個哎,它會不會就是那位松山叔叔的手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