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長什么樣都不影響實際功能,若奈也就無可無不可地點點頭“看起來不錯。”
萩原研二欣然頷首,以示贊同。
說話間,抬手拂落粘在肩側的幾朵花瓣,她回想起一開始的不解“這個花,是因為什么節日”
青年含笑搖搖頭,只把花束推給她。
不明所以,她隨意接在手里,漫不經心地打量幾眼,就看到了夾在花束間的卡片。
剛剛被擠壓到,染上了少許紅色汁液,卻仍舊足以清晰分辨,若奈下意識念出了其上的字跡“我怎么能把你比作夏天”
“你不獨比它可愛,也比它溫婉。”萩原研二恰到好處地接了下去。
她猝然抬眼,就撞進一片夢幻般明亮的淺紫色里。
“不是什么節日,”青年口吻認真,眸光傾注之間,卻流露出融融的柔意,輕聲說,“只是看到的時候,突然覺得很想送給阿若,僅此而已。”
她張了張口,一時竟然無話可答。
匆匆偏開目光,卻難以掩飾,涌上臉頰的熱意。
萩原研二低聲一笑,捉住她的手,在指尖輕盈吻了吻。
稍停一停,又落向掌心、手腕、小臂,乃至眉間,臉頰與嘴唇。
“狂風把五月的花蕊摧殘夏天出賃的期限、又未免太短”
他噙著淺淺的笑意,慢條斯理的,斷斷續續的,為她吟誦了下去。
“日光有時、也許照得太酷烈沒有芳艷不終于凋殘或銷毀”
似乎有些遺忘,他稍稍停頓了片刻,卻也不甚急切,只是悠然思索著詩句。
或者詩之外的其他。
而等待許久,不見后文,若奈無可奈何,忍不住地替他道出了下句。
“但是、你的長夏永遠不會凋落。”
“阿若的場外提示啊,”青年微笑著,卻又顯出情真意切的懊惱來,“明白了,那我從頭再念一遍”
“”
3月11日,小雪。
才下午五點多,天色就已經昏暗成一片混沌。
即使重新穿好了大衣,拉開車門的一瞬間,被撲面而來的風雪一激,若奈還是下意識瑟縮了下。
萩原研二正一手扶著車門,彎腰牽著她站起,注意到這點,頓時有些擔心“還是太單薄了嗎”
這會的雪勢還不算大,但飄飄灑灑漫天飛舞的樣子,一時半會顯然不打算
停下。
“還好。”
踏在地上走出幾步之后,身體逐漸適應冷意,若奈便不覺再有什么,輕輕搖頭這樣就可以。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