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教會,少女為何熱淚盈眶當事人哽咽“您就是我千年未曾謀面的爹嗎”
兩面宿儺出口成爹,孝女當即掏出黃金骨灰盒畫冊,小手一揮發出暴言“二十根手指,二十個骨灰盒,您值得。”
對此,宿儺先生閉了閉眼,發出安詳而平和的嘆息“你能稍微正常一點嗎”
“那不行,絕對不行,您瞧瞧自己,像能生出正常人的樣子嗎”五條櫻表情忸怩“聽說您愛吃人尤其是女人和小孩”
兩面宿儺冷笑,一派極惡之徒的模樣“怎么,你怕了”
五條櫻伸出兩根手指在他身上彈了一下,看著腦花q彈地抖了抖,笑嘻嘻“怎么可能嘛,我就是覺得這個愛好很好,不如這樣,為了和您互補,我就吃男人吧。”
三位旁聽的小伙伴聞言紛紛戰術性后仰,其中以天內理子情緒最為外露,露出驚恐之色。
系統不解該害怕的難道不該是兩個男生嗎
五條櫻可能是他們自信于以自己的實力,不會被我吃掉吧。但我要說的其實不是這個啦。
她望向兩面宿儺的目光帶上幾分火熱的期待“我一直都想嘗嘗人類腦花口感和豬腦有什么不同,所以下次涮火鍋的時候,我能從你身上切一片嗎親愛的粑粑”
兩面宿儺“”
他從未如此慶幸,自己在見到女人的時候從來只是想吃了她們,而不是發生點什么關系,從根本上杜絕了眼前這個神經病有哪怕一丁點自己血脈的可能。
從前他追求自由,可是此刻才發現,人活得過于自由也不見得是好事。
一通電話如浸潤了荒漠的及時雨般拯救了在場的所有人。
夜蛾正道的聲音從未有任何一刻如同此時一般,溫暖得讓人想落淚。
“夜蛾校長,任務進行的很順利,我們解決了詛咒師集團q和盤星教。”夏油杰的聲音里有那么一絲微不可察的期待“您打電話來是有什么急事嗎”
夜蛾正道被這種超乎尋常的熱切驚呆了,反應了一會才道“我是要問你們什么時候帶著星漿體回高專。”
在場的咒術師哪個不耳聰目明五條櫻把宿儺揣包里,一個箭步滑到夏油杰身后,把嘴巴湊到手機邊,大聲嗶嗶“不是還有一天呢嗎理子妹妹強烈要求替天元大人去沖繩玩一圈,不然后面五百年天元大人只能靠回味著國中數理化過日子,也太慘了吧。”
天內理子確實不想現在就去高專,于是沒有反駁,但是
“其實我也沒有那么愛學習。”
不至于滿腦子都是數理化的程度。
五條櫻懂了,并改正“剛剛說錯了,更正一下,是回味著錯誤的國中數理化知識過五百年,哇塞,這么一想,更慘了。”
天內理子“”
她拋棄一切所謂淑女風范,大聲反駁“我的成績沒有那么差沒有那么差
你個轉校后只掛名的家伙有什么資格嘲笑我”
五條櫻極度囂張“可我正常參加每學期的考試,都是第一名誒
系統被這份自信驚呆了你一個重點大學的學生,參加國中的考試拿第一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嗎
五條櫻選擇性失聰。
“不行”電話另一頭的夜蛾正道一票否決“這個節骨眼上,沒有必要做這種加大風險的事。”
五條櫻湊到距離電話更近的地方,聲音逐漸加大“什么您說什么我這邊信號不好,摩西摩西完全聽不見吶,怎么回事嗨呀可惡都怪這盤星教建在這么偏僻的地方。”
電話那頭的夜蛾正道額頭青筋直蹦。
五條櫻“什么您說紀念品我懂我懂,放心吧夜蛾校長,我們會給您帶紀念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