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偏見。”五條櫻冷哼“溫柔和好欺負才不是一個意思呢。”
夏油杰“打擾一下,你們家的長老是什么高危職位嗎這也就十幾年的時間吧,怎么換的這么快”
五條櫻沉默半晌“嗯怎么不算呢”
五條悟“是啊,怎么不算呢”
五條櫻一拍大腿“就是說嘛。來,哥哥張嘴,再來一個大福怎么樣”
五條悟非常配合,并勇于發表意見“我更想嘗嘗蛋糕。”
于是最終呈現出來的畫面,就是妹妹嘴角含笑,端著裝著蛋糕的盤子,一口口喂給哥哥。哥哥身體微微前傾降低高度,非常乖巧地等投喂。
畫面很美。陽光海灘的背景,雙方又都長相優越,是拍下來都能直接做掛畫的程度,但是這樣美好的氛圍擱在五條兄妹身上,怎么看怎么古怪。
夏油杰的目光漸漸趨于呆滯。
此刻,有億些五條與他產生強烈共鳴。
事情要從兩個小時前開始講起。
彼時五條光正在書房,與三位長老一起討論有關族內叛徒篩查的最新進展。
直到電話鈴聲突然響起,他瞥去一眼,表情凝重。
二長老風風火火“是悟還是櫻”
三長老嚴陣以待“有區別嗎”
大長老看向五條光,端起茶杯輕抿一口茶水潤嗓子,穩穩當當“是櫻吧。”
“是櫻。”五條光捏著手機給出肯定答案,揉了揉眉心,做好心理建設,按下接聽鍵。
很快他就意識到自己的心理建設還是做少了。
五條櫻直擊重點“事情是這樣的,我有一個未婚夫。”
五條光瞳孔地震“你說什么”
五條櫻“我有一個未婚夫,他為我生下了兩面宿儺使用的受
肉。但也許是我們的孩子被受肉這件事對他的刺激還是太大了,他的大腦毅然決然地選擇離家出走,此后一直對我避而不見。”
五條光“等等,等等洋介跟我說過這個,但這不是你隨口胡謅出來的嗎”
彼時五條櫻帶著天內理子剛到那霸機場,她的心情如同外面燦爛的陽光一樣明媚,于是語氣輕快“藝術源于生活。家主大人最近在排查叛徒的事吧不出意外的話,這個叛徒背后就是我那親愛的未婚夫。”
五條光漸漸認真起來“是個詛咒師嗎大腦離家出走是什么意思還有兩面宿儺的受肉,我沒記錯,那是個人類大腦形態的咒靈”
五條櫻“很好懂的,就是字面意思。對方是一顆能夠隨時更換身體的大腦,特征是頭頂有一個縫合線。但我要說的不是這些,我那可憐小寶貝被普通人用神經毒素放倒了,被藏在一個神秘實驗室,目前絕贊失蹤中。”
“所以為了五條家,為了咒術界,為了世界能夠穩定地續存下去,為了崇高的大義與理想,麻煩家族務必找到它,并保正它繼續被麻醉,稍后我會把資料傳給您呦”
這就是五條家抽不出人手處理盤星教的原因。
五條家精英部隊的每個人,看著被分配到手里的資料的最后一張,呲著一口大牙的人類腦花簡筆畫打印版,各個目光呆滯。
“家主大人,您確定這是個人”
五條光繃著臉,心情復雜、一言難盡,卻早早練就了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的自控能力,于是語氣平緩“要懂得透過現象看本質。”
快樂的時間總是很短暫,即便再不舍,沖繩一日游也到了該結束的時候。
幾人在第二天下午返回東京。
從上了飛機起,天內理子的情緒就一直不高,雖然在努力地打起精神,但她實在不是個善于隱藏情緒的人,只能撇過頭專注地看向窗外,好像要把這個世界深深地印刻進腦海里。
黑井美里頻頻投去擔憂的目光,卻無法說出什么有效的勸慰。
“每隔五百年犧牲掉一個人。讓天元大人同化,以保正程序更新,天元大人不會向咒靈的方向進化,這是在這個國家、這片土地持續了千年的常理。”五條櫻突然開口,把所有人的目光吸引過來。
他們包下了整個頭等艙,所以不用擔心有外人在場。
“但在這片土地之外的地方,那些沒有被結界籠罩的地方是什么樣子呢”她歪頭,好像只是好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