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看見這一幕的天元在想些什么,外面的五個人中的三個都玩得很開心。
五條櫻又陸陸續續從儲物咒靈的嘴巴里取出喇叭、哨子、小彩旗、尖叫雞、花環發箍
“你這個準備做的真不錯。”五條悟第一時間湊過來拿了哨子和紅綠兩把小彩旗,把哨子掛在脖子上,興致勃勃地吹了一下,意外又不那么意外地發出了響亮而悠長的
放屁聲
他立刻把哨子吐掉,又呸呸呸地吐了好幾下,嘴角下撇,心有余悸“你從哪弄來的這種鬼東西怪惡心的。”
“玩具店我可是跑了很多店鋪才收集到這種與眾不同的哨子。”五條櫻把剩下的小彩旗分別塞進夏油杰和真天內理子手中,又任憑天內真人取走花環戴在頭頂。
“只有這種特別的物品才配得上天元大人”
在暗處聽著的天元進退不得,陷入沉默。
如果是這么個特別法,那大可不必。
五條悟又從五條櫻手中薅走了尖叫雞,捏著雞脖,伴隨著一聲極具穿透力的驚聲雞叫,強行將其湊近并塞入夏油杰手中。
“別傻站著啊,杰,這樣超遜如果不能讓天元大人感受到我們誠摯的內心,他是不會出來的,你也不想白跑這一趟吧”
天元“”
其實剛剛我真的想出去的。
現在
大概是熒光太刺眼,也或許是炫彩配色太前衛,更或許是日語在她不知道的地方發生了什么突飛猛進的發展,導致了她認錯那張牌子上的字。
她看著逐漸在外面開始吹拉彈唱,明明只有五張嘴,準確來說是只有兩個人在說話,卻弄出七嘴八舌之感的幾個人,腳下就仿佛生了釘子,怎么也邁步出步子。
夏油杰嗖地捏緊了手里尖叫雞的脖子,下手之快準狠,發出的雞叫聲之響亮與慘烈,讓五條兄妹極有默契地同時驚呼
“哇,你好暴力啊,杰夏油同學。”
頂著黑井長相的天內理子大幅度地揮了揮手里的彩旗,將幾人的目光都吸引過去“我說,現在是不是應該干點正事”
五條櫻“什么你竟然覺得歡迎尊敬的天元大人不算是正事嗎”
她沖著螺旋式上升的樹干根部聲情并茂“魔鏡魔鏡,誰是最美的人”
旁邊的五條悟掐著嗓子“天元大人”
五條櫻“魔鏡魔鏡,誰是咒術界活得最久的人”
五條魔鏡悟“天元大人”
五條櫻左手攬過頭戴花環的真人,右手攬過真正的天內理子,傾情推銷“天元大人,您更喜歡我左手邊的天內真子,還是右手邊的黑井理子”
“好了,各位。”
天元的聲音由遠及近。
大概是活得太久,變異太狠的緣故,那蒼老渾厚的聲音已經到了男女不分的地步。
終于要來了嗎幾個年輕人紛紛
表情一變,認真起來,就連五條悟都下意識地站直了身體。
不愧是活了一千年的存在,竟然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克服心理障礙。
“初次見面”
“磨剪子嘞,戧菜刀”五條櫻手中的喇叭突然發出每一個種花人都熟悉的吆喝,甚至為了能讓大家聽懂,體貼的翻譯為日語,并保留靈魂語調,以此達到原汁原味的效果。
包括天元在內,所有人齊刷刷地看過來。
五條櫻一巴掌拍在喇叭上“不好意思,這東西可能有點連電。”
很好,現在安靜了。
當電視、手機、收音機乃至一切電器出現故障時該怎么辦刻入dna的維修方式揍它
雖然如今dna變了,但是果然,沒挨過揍的電器更容易被震懾。
她撫摸著喇叭,臉上出現莫名的慈愛之情。
天元主動移開了四只眼睛,力求沒有一只眼睛看見此等讓人眼瞎的畫面,再度開口“初次見面,道真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