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的寶寶表示它只是一顆還沒有出生的種子,只是因為花御身為植物咒靈的特性,能夠脫離母親的身體。
但外面的世界還是太危險了,年幼的胚胎充分體會了人間險惡,并被迫吸收了不知名營養液。
真香
遠方的太陽掙扎在海平面上,最后一絲余暉也即將被吞沒,有種說不出的悲壯,一如此時游戲區的氣氛。
七海建人終究是無法忘記偷刀切腦花之仇,在此向五條櫻發起挑戰,一局定勝負。
“有趣,在這海上灘,好多年都沒人敢挑釁我的威嚴了。”
“年輕人,有血性是好事,但以卵擊石就成了愚蠢。”
五條櫻一甩大衣下擺,抱著胳膊坐在一邊的單人沙發上,手握裝著紅酒色果汁的高腳杯,側后方侍立著面龐精致的異瞳美男,氣勢凜然的宛若女大佬,也很有邪惡勢力的排面。
女大佬若有所思,喃喃“總覺得還是差了點什么。”
余光瞥見家入硝子,眼睛一亮,借來一根煙,雖然不會抽,但她可以夾在指尖。
“還是差了點什么”
轉頭往后看,和真人對視。
沒人知道那一瞬間他們無聲地交流了什么,就像低維生命無法理解高維世界,在這個塞滿金魚的世界,如同唯二的兩只哥斯拉,有且僅有他們能夠理解彼此。
真人眨眨眼,下一刻眼神變了,變得純潔懵懂,如同涉世未深的少年。
他清淺地笑著,頗有風情地轉了半個圈,“無意”跌進女大佬身旁,大半個身子傾倒在她的懷里,一只手攬住她的脖子,一只手攥住她的手,搭在自己的胸口。
“”
在一眾驚呆了的人里面,被真希和真依賭上全身的重量,才勉強拉住的禪院直哉表情猙獰,像腰間盤一樣突出。
面對懷里的軟玉溫香,櫻大佬不為所動,甚至不滿地把人推開。
真人順著力道跌坐在她腳下,只換來輕蔑一瞥。
她一臉冷酷“調整調整,太違和了。”
七海建人怒火的沖擊下發熱的頭腦漸漸冷靜下來,作為一個正常人,面對此情此景,自然而然地萌生退意,但就算不提身旁給他加油打氣的灰原,看熱鬧的每個人都不會讓他這個時候退縮。
五條悟嚼著口香糖“喂,我說,你正常點,別把人嚇到。”
夏油杰笑瞇瞇“悟你太夸張了,學弟可是下了決心要戰勝櫻的,又怎么會被嚇到呢更不會在這個時候退縮,你說是吧,七海學弟”
七海建人“”
他很想說不是。
五條櫻那邊的情況已經發展到,真人無師自通地把自己外表的年齡縮小,從青年到還沒長開的少年,身上的衣服變得松松垮垮,像偷了大人衣服的孩子,再湊過去,果然沒有被推開。
五條櫻心滿意足地摸了摸對方的頭發“乖孩子,但
是下不為例。”
“畢竟我也不是什么變態,你這一看就是未成年。”
她笑著,語調微揚,有種古怪的雀躍。誰都能感覺到她心情不錯。
此時此刻,所有人的腦電波出奇的一致
真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