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我都在想,其實讀個法科也挺好,進了娛樂圈估計能賺不少錢。
我們的見面地點是一個私人別墅,打開門后,見到了一群往外走的西裝革履們,我們走了個面對面,但卻神奇的,對方沒有一個人看向我們,或者好奇我們的身份。
如果一個人這樣,那還好,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有好奇心。但如果是所有人都這樣,就明顯的不正常了。
除非這群人的心神已經被更沉重、更復雜的事情占滿了,完全無全他顧了。
而他們是從這里出來的,剛剛見過誰一目了然,現在輪到我們去見那個不好惹的家伙了。
帶我來的人推門時手都在抖,索性我替他推開了。
里面并不是什么大魔王等吃人畫面,也不過是一個站起來迎我們的秘書,和一個坐著沒動的袁柯。
袁柯打量我,我也打量他,剛打量完,我就看到了袁柯秘書看向我的眼神,很奇怪,像看一個奇行種。
“你來之前吃過什么”袁柯的話拉回了我的心神。
我剛想回答,袁柯就抬了抬手“不管你吃了什么,合約時間內,不許再吃了。”
“還有剛才的眼神,我不喜歡,下不為例。”
說罷,他又指了指我的衣領,皺眉吐字道“盡快換掉。”
我的衣領有什么問題嗎那是一件輕松風襯衣,衣領用刺繡勾勒出了一只小貓的形狀,像是戴著一個小貓圍脖。
一邊領尖是貓尾巴,另一邊是貓頭,極簡的線條并沒有讓這件襯衫變的過于突兀,反而為公式化的襯衫增加了一絲輕松靈動。
我喜歡這個設計,眼前的傻逼到底在挑剔什么
我早就有點不爽了,我們像是互斥的同極磁鐵,我想他應該也感受到了。
都這樣了,他還想準備同意我們之間的那檔子事嗎
袁柯的秘書沖我做口型,我分辨出,他說的是對稱。
好家伙居然是嫌棄我的襯衫不對稱學到了
雖然心思千回百轉,但其實我的心態始終都很平穩。
直到我見到了對方的紙質文件,我細細翻看著。
在袁柯眼里,我大概像是一個剛出社會、滿是警惕心怕受騙的姑娘,所以即使有好幾次他的秘書提醒他日程時,他都按下了。
在袁柯的注視下,我一頁頁的翻看,翻看一遍還不算完,我看了三遍,然后,我又拿出了手機,開始用里面的計算器開始算。
沒有人知道我有多崩潰
誰懂啊家人們就這點兒數字,我上輩子三秒口算,這輩子用計算機戳了三遍。
我想,我完了
我他媽連個包養合同都算不明白了
“哐哐哐”一頓輸出后,云翎終于停下來緩了一口氣。
單純的碼字這件事并不累,但是碼字會牽扯著情緒到處跑,導致心神像是跑了馬拉松。
墨爾化作家用機器人的模樣,給她送來了一杯水,云翎閉了閉眼,才努力從那種情緒中擺脫出來,回歸真正的生活。
作者后臺有紅點提示,云翎揉揉太陽穴,猜想應該是金佰利,她的編輯應該已經走出來了吧。
下一秒,云翎剛想點開,卻不小心瞟到了什么,立刻發出了尖銳的爆鳴聲。
“啊啊啊啊啊啊發生了什么到底發生了什么”
“為什么收藏一夜之間暴漲了一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