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諾白來的時候外頭穿的是校服外套,大概是這里面暖氣太足,此時她將外套脫了下來。
她里面穿的是件黑色毛衣,很襯她的氣質。還有那一頭長發,長得極好,烏黑而濃密,半扎著,半垂落在肩膀上。整個人的肢體非常放松閑適。
那表情,充斥著淡淡的冷感,但她卻在陪云朝陽玩兒骰子,比點數玩兒。
大概是輸了喝酒,江諾白已經喝了兩杯,云朝陽在一邊笑得十分開心。
肖珣覺得刺耳,冷笑,心想江諾白什么時候這么好脾氣了。
他把手里桿子一扔,抬腳走了過去。
“玩兒骰子啊,正好,我想試試手氣,云朝陽,我們玩。”
云朝陽正撩撥江諾白起勁呢,哪知肖珣跑過來,不知道為啥陰沉沉看他,呵呵笑了笑,“行啊,那就玩兒吧。”
“你先。”肖珣看著他說。
云朝陽嘩嘩嘩搖幾下,
一揭開,三個五點,一下就笑了,“承讓噢,肖少爺。”
肖珣沒說話,接過骰子,嘩啦嘩啦,往桌上一扣,登時旁邊幾雙眼睛跟著看過去。
一揭開,三個六。
“喲牛逼啊。”旁邊有人喝。
肖珣嗤笑,把那兩個字回了回去,“承認。”然后手指著旁邊的酒,
云朝陽一憋,也只有端起來一杯悶了。
肖珣“再來”
云朝陽“來誰玩兒這個就玩一把。”
一旁何逢心說云朝陽也是自找倒霉,讓他撩撥江諾白,撞到肖珣槍口上了吧。
剛一說完,云朝陽又輸了,喝了第二杯。
“再來”
第三杯。
“我就不信邪了”
四杯。
五杯。
第十杯,云朝陽都要喝吐了,雖然是低度酒的果酒,但也經不住這樣的,“你特么的是不是出千兒了”
幾個人來拉云朝陽,“哎喲喂你還杠上了,別喝了我的老天爺,待會兒你挺尸了我不扛你上去的啊。”
偏偏云朝陽牛性上來,心里不服,不贏肖珣不肯走。
抱著骰子撒潑,誰勸都不聽。
“給我。”
一只修長白凈的手撥開云朝陽的手,輕巧就把東西給拿了過去。
云朝陽愣了下。
旁邊人也愣,不知道啥意思。
肖珣眼睛看向江諾白。
江諾白撥弄了一下小罐子,說“我玩,你輸了就結束。”
江諾白指節捏了一聲響,沒人發現。
他說“你是要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