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遠提著燈籠走在前面,陸舒跟在一旁。
家宴結束后,正好消消食。
陸舒又看到了木槿花。
陸舒微微嘆了口氣,“夫君。”
徐遠“娘子。”
陸舒“我累了。”
兩個人正說著話,發現旁邊有動靜。
徐遠目光凌厲看過去,大聲呵斥,“誰”
說著話的時候,已經追了過去,最后只看到了一個背影,看著像是侯府的婆子。
腿腳倒是麻利,跑得快。
這個鍋,韓姨娘是背定了
否則陸舒實在是想不到,侯府里面還有誰要盯著他們。
當然,上次徐遠找了小廝在他們又春院盯著的事情,不算。
陸舒雙手捧著臉頰,“夫君,我好有安全感。”
徐遠輕輕咳嗽了一聲,“我習武的,小事。”
陸舒還在含情脈脈的看著徐遠。
徐遠“”
徐遠彎下腰,陸舒環住他的胳膊,任由他背著自己往前走。
陸舒還在想著家宴的歌舞表演。
嗚嗚嗚,腰看著真的好軟好細啊。
陸舒晃了晃剛剛徐遠提著的燈籠,前面她和徐遠的影子也跟著晃了晃。
感覺到了什么徐遠聲音微啞,“你,你老實點。”
陸舒好像整個人都軟的不像話。
陸舒“夫君,你是不愿意了,你是要叫我下來么,好,既然這樣,我自己可以走回去的”
徐遠盯著前面距離他們幾米的又春院沉默不語。
韓姨娘那邊等到了自己身邊的婆子回來,趕緊問道“怎么樣”
那婆子不敢說自己被發現了,只說自己剛剛看到的,“兩個人看著,挺恩愛的。”
韓姨娘“”
韓姨娘“行了,我知道了。”
韓姨娘對陸舒愈發不喜歡了了,這會兒在想起陳掌柜的事情,更是覺得頭疼。
承恩侯今天是在侯夫人這里的。
兩個人雖然是夫妻,但是又似乎沒有什么可以說的。
干脆就說起了關于府上的一些事情。
這一說,就不得不說起徐言下聘的事情。
徐言是牟足了勁,要給那位餛飩鋪子的小娘子做臉面,但是不是侯府要給這位小娘子臉面。
侯夫人“侯爺,我知道,你疼徐言,他成親的時候,你定然還是會在貼補的,但是在這之前還有兩位兒媳呢。”
自從上次徐遠的事情,兩個人之間的關系倒是愈發冷淡了起來。
承恩侯“自然是不會的。”
侯夫人“不會就好,想必侯爺,也不會叫陸家人和陳家人找過來的。”
陸家就算了,陳家還有待字閨中的,這踩著陳芷給徐言那個餛飩鋪子小娘子的面子,到時候陳家肯定是記恨的。
兩個人歇下的時候,一人躺在一側,中間還有許多的位置。
到了十六這天,又春院熱鬧了一下。
陸向安也過來了,陸舒干脆把陸向安給留下來,和他們一起賞月了。
三個人坐在院子里面齊齊抬頭望著夜空。
三個人,愣是沒有一個作出一句詩的。
好吧,桌子上的葡萄還是很好吃的。
到了徐言成親這日,侯府到處都是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