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家是咒術屆御三家之一,婚姻大事由長輩推薦也很正常。”
“更不正常。”我吐槽道,“我又不是咒術師。”
“不知道,但對方父母指明了你,可能你身上有什么我沒發現的過人之處,也有可能”他頓了一下,繼續道,“關于你的來歷,他們知道內情。”
我明白了種田的意思。
相親只是個由頭,他是想讓我借此機會,去調查自己的身世。
“謝了,種田長官,我一定拿下五條少爺。”
“對了,提醒你一句,那個五條少爺性格有些糟糕。”
我笑了。
“還能有人性格比太宰更糟糕”
種田沉默了下去。
“櫻溪前輩。”
背后有人叫我。
“種田長官,我先掛了,還有點事。”
掛了電話,我轉過身,看到了一只海膽頭。
“你是,”我在腦海里想了一圈,想起了他的名字,“伏黑惠”
“嗯。”少年點了點頭。
他的臉和以前相比并無變化,表情也是淡淡的。
“你現在比我還高了,發型看上去還是那么的扎手。”我想了想,“我們上次見面”
上次見面是在什么時候
壞了,想不起來了。
“上次見面還是在上次。”
伏黑惠嘴角一抽“上次見面是在櫻溪前輩結婚前夕。”
“對哦,是在我和太宰要結婚的時候。”
“太宰”他疑惑地抬眉,“你這樣稱呼自己的丈夫”
“哦不,是治君。”
完犢子,離婚的事不能讓伏黑姐弟知道,否則肯定要刨根問底。
我和伏黑姐弟很少見面,但很早就認識了。
櫻子婆婆去世后,我離開了津島家,在社會上流浪了三年,該學的,不該學的,全都學會了。
在地下賭場里我認識了孔時雨,他的一句話令迷茫的我找到了人生方向。
“這小鬼又菜又愛賭,該不會是禪院甚爾的私生女吧,太像了。”
“禪院甚爾”我拉住他的褲腳,“講清楚一點。”
“哦,他改名姓伏黑了。”孔時雨聳了聳肩,“不過他已經死了,這些事不重要了。”
“死了么。”我心想養育費估計要不到了,但也能去拿點遺產抵扣養育費。
我沒能從孔時雨那里要到伏黑甚爾的住址,但我有自己的辦法。
我用異能力潛入檔案室,找出了姓伏黑的所有戶口,最終摸到了伏黑家。
然而家里沒有任何值錢的東西,只有伏黑姐弟相依為命。
伏黑津美紀煎了兩個雞蛋,就是兩人全部的早餐了。
“好歹加兩杯牛奶吧。”我忘了自己處于隱身狀態,就開口說話了。
兩人嚇了一跳,年幼的伏黑惠立刻擋在了姐姐身前,警惕地環顧四周。
“是誰”
我想說我可能是他們有血緣的姐姐,但轉念一想,承認是他們的姐姐,豈不是還要養大他們
“我是圣誕老人。”我胡亂說道,反正小孩都是很好騙的。
“圣誕老人不是老人嗎”伏黑惠不信,“你的聲音是小孩,而且還是個女的。”
單純的伏黑津美紀卻信了“圣誕老人也會給我們禮物嗎”
禮物她還不如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