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做婆婆的讓她在外面站一會兒怎么了我還沒讓她進來服侍我呢”
“家里的婢女婆子不夠你用的嗎非得讓兒媳伺候你”
“誰家兒媳不是這樣過來的,兒媳伺候婆婆天經地義。”
后面又說了什么蘇宜家沒興趣知道,她很快便離開了正院。
桃紅倒是派人去打聽了一下,回來學給了蘇宜家。
韓璨將張氏罵了一頓,并責令張氏將鑰匙賬冊交給蘇宜家。張氏氣得在屋里摔打東西,大哭了一場。
張氏即便是再不情愿,還是在午飯前將家里的對牌鑰匙賬冊交給了蘇宜家。
蘇宜家也沒客氣,接了過來。
韓府中的下人們一直在觀望著,見少夫人輕飄飄就戰勝了夫人,立即明白這個家究竟是誰做主。
下午張氏就病了。
蘇宜家讓人給張氏請了郎中。
韓至回來后去正院請安,見張氏病了很是奇怪,早上走時母親還好好的。
“母親怎么病了”
張氏不說話,一臉痛苦的模樣。
范可兒“姑母這是被表嫂氣病的。”
韓至驚訝極了,娘子做了何事,怎么把母親氣病了,不過他什么都沒說。
轉而問了一句“請郎中了嗎”
范可兒見韓至不搭理她的話心里有些不得勁兒,但還是回答道“請了。”
韓至“郎中怎么說”
范可兒“郎中說姑母是被氣病的,要多休息。”
韓至立即站起身來“既然如此,兒子就不打擾母親休息了,母親您好好休息。”
見韓至真的走了,張氏又被氣到了,范可兒連忙追了過去。
“表哥,你等等。”
韓至停下腳步,看向范可兒“還有什么事”
范可兒“有些話按說我不該多說,但表嫂今日實在是太過分了,我不吐不快。”
韓至依舊沒搭話。
范可兒“姑母病了,表嫂作為兒媳理應侍疾,可她就在郎中來時看了一眼,然后就離開了。”
韓至“郎中是誰請的”
范可兒頓了頓,道“是表嫂,可雖然是表嫂請的,但是她也應該留下來服侍姑母。”
韓至不解“你表嫂不是郎中又不會看病,家中也有服侍的下人,這里用不著她。”
范可兒“可”
韓至不欲和她多言,道“好了,你回去伺候母親吧,我先走了。”
說罷,大步離開了正院朝著如意院走去。
如意院中此刻剛剛擺上飯,韓至也沒客氣,坐在了飯桌前。
蘇宜家沒什么話想和韓至說,韓至卻十分想和她說話。見飯桌上太過冷清,他問了一句“聽說今日你和母親鬧了不愉快”
聞言,蘇宜家將手中的碗放在了桌子上,靜靜地看向韓至。
原來韓至今日是來興師問罪的。
她差點忘了韓至和張氏的關系還算和諧。前世張氏管家,不知昧下了韓至多少家產。她曾提醒過韓至,韓至這個蠢貨一點兒都沒往心里去,反倒是覺得她太過斤斤計較。
看著蘇宜家這個熟悉的眼神,韓至頓時有些后悔。
他似乎沒找對話題。
蘇宜家“將軍吃飽了嗎”
韓至“嗯”
蘇宜家“吃飽了就去書房處理公務吧。”
對于這種蠢貨她已經懶得再說什么了,就讓他繼續被張氏騙吧。只是她這個人一向厭蠢,看不得韓至這副愚蠢的模樣。
韓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