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表.....野狗?你知道這是誰的貨嗎,年輕人,做事得過腦子,拿著根木棍也能當槍使?我聽說現在政府的秩序完表多少錢一個?25萬的手術費,10萬的秩序腕表,然后只要過了政審,是個人都能去做野狗,結果連這種毛都沒長齊的家伙都能出來丟人現眼了?現在滾,我可以當作什么都沒發生過!”
吃餛飩的男人掃過祝覺的裝扮,沒有警徽,沒有政府徽章,戴著秩序腕表,那就是雇員,手里沒有像樣的槍,身上沒有刀具包,腰間連把特殊刀都沒有,上來不動手,而是詢問。
在他們的世界里,這種人的稱號——野狗。
眼前這條在他眼里是最弱的那種。
野狗中的小奶狗?
因此他絲毫不怕,垂在身側的手緩緩摸向腰間,給面前那人使眼色,之前他話中也說了,頂在后腦勺的根本不是槍,而后者同樣以眼神回應,在祝覺看不到的地方,嘴巴張開,默數3,2,1!
“干你媽!”
墨鏡男雙手放下便要轉身去拔腰間的槍,只要身后不是槍,他就有機會反殺!
真的有嗎?
原本頂在后腦勺的長刀撤開的瞬間變成橫揮,一米六的長度,帶著金屬刀鞘,等同于十幾公斤重的金屬棒,直接命中側臉是個什么感覺?
左側的臉在瞬間便扭曲的不成樣子,碎牙混著血絲從口中往外飛濺,墨鏡男當即一頭栽倒在地,再無聲響。
而此刻在對面的暴徒臉上卻掛上了殘酷的笑容,他才不在乎對面那家伙是個什么情況,只要爭取到兩秒鐘的時間讓他把槍掏出來,眼前這個距離,他能輕松一槍爆了對方的頭!
然而當他舉起槍,眼前卻是突然一黑,只感覺身側一陣巨震,緊接著整個人便是天旋地轉,下一秒臉貼著石桌下的瓷磚。
眼中盡是茫然。
什么情況這是?
蹲在石桌上的祝覺撇了撇嘴,這樣的敵人,他連刀都不用,實在是太弱了,之前拿長刀當棍子直接敲死了一人之后瞬間往前跨了一步,空著的右手撐著桌面,右腿猶如秋風掃落葉,直接命中另一人的肩膀。
他的力量,根本就不是這種雜魚能夠阻擋的!
“我是不是太用力了?”
長刀扛在肩上,祝覺回頭看了眼貌似整個頭都變形了的墨鏡男,然后從石桌上往前跳下,正好落在另一人拿槍那手的手臂上。
倒沒有骨裂的聲響,而是一陣機械的破碎聲,低頭看了眼皮膚下的機械元件,之前被自己踢中的肩膀也是一樣的情況。
這家伙雙臂似乎都換成了機械義肢。
正因為如此,地上那人此刻才會有那種驚恐中混雜著疑惑的表情。
自從他的手臂換成了義肢,不論是力量還是防御都有極強的提升,他這可是武裝改造,花了10萬吶!
那可是他一年省下來的全部費用,被人一腳踢廢了?
“你這是什么表情,真難看啊。”
踢了踢地上那人的臉,彎下腰撿起地上的槍械,祝覺不怎么會用,研究了一會兒才發現保險在哪,按下上邊的按鈕之后隨手插進自己腰間,之前不是政府雇員,不能隨便拿槍,現在身份不一樣了,自然沒有這條規矩。
打開秩序腕表,點開通訊頁面,上面的選項還是很人性化的。
“支援”“收監”“匯報”......
“應該是收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