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什么樣,有特殊能力嗎?”
祝覺以為是那團奇異彩光的突變體,很是在意。
“不確定,他們形成的突變體類型主要看當時的狀態。”
“變的是深潛者,人面鼠這一類的怪物?”
“對!”
“哦.....”
一聽只是尋常怪物,祝覺立刻就失去了興趣,注意力重新回到酒館的內部裝潢上。
重金屬酒館,顧名思義,自然是金屬機械的硬派風格。
整個酒館就跟個宇宙飛船的船艙似的,面積極大,棕灰色是主要色調,沙發矮桌與彩燈變成了堅硬的金屬圓凳與粗獷的方形木桌以及黃色的簡約燈管,有幾個穿著皮衣的男人正圍坐著打撲克,幾大扎啤酒就放在手邊。
靠墻一側是幾臺像是之前在電視廣告中看見過的坐式游戲艙一樣的東西,正有人坐在里邊,頭上戴著插滿了線路的頭盔,在他身后則有一個垂掛式的屏幕,上面播放著像是戰場環境的視頻,有人正以第一人稱的視角在匍匐前行。
原本應該是站著火辣美女或是帥氣小伙的吧臺此時已經變成了一張機械長桌,后邊的人也成了一個身材魁梧的硬派壯漢,只穿著一件白襯衫,兩邊的袖口上翻,一條手臂已經變成了機械義肢,并沒有用人造皮進行遮掩,而是大方的裸露著,領口的紐扣散開,露出下邊結實的肌肉線條,
至于那本該是舞臺或是樂隊駐唱的地方則是變成了拳擊擂臺,四面邊角都整整齊齊的疊放著黑色護具,祝覺湊過去看了眼,有些角斗士的意思,上邊還懸掛著一個四面的屏幕,看上去有些像投注的裝置。
“這地方怎么樣,號稱男子漢的酒館,鄴城中心區最硬派的酒館!”
這里是褚蕓最喜歡的一處地方之一,倒不是因為這里常年聚集著大群男人,而是因為這里沒有鄴城中心區其它地方的紙醉金迷,更多的是一種干練的風格,而這里同樣也不只面向男人,酒館內有明確的規矩,誰要是在這里對女孩毛手毛腳,會被立刻請出去,或者說上場跟這邊的酒館店長打一場拳擊。
重金屬酒館的館長是三年前的聯邦極道大賽的16強選手。
“Boy......nextdoor♂?”
祝覺現在能夠想到的只有這一句話,他甚至無力去吐槽像是褚蕓這樣看上去體型嬌小的女孩居然會喜歡這種地方。
莫非是有什么特殊癖好?
滿身大“漢”還是強人鎖“男”?
“喂!你腦子里想什么呢,這里的老板是我爸的好朋友,我可是這里的常客.....陸叔,中午好!”
褚蕓感受到祝覺奇怪的目光,白了他一眼,隨即跟吧臺后的男人打了個招呼,后者本來還在擦拭著玻璃杯,抬頭看見兩人,視線很快就集中到了祝覺的身上。
“小蕓,怎么想起來到我這......這位是?”
“一個朋友,過來商量點事情,你先幫忙吧。”
褚蕓像是擔心被誤會什么,帶著祝覺趕緊上了二樓。
重金屬酒館的二樓是幾個包間,祝覺進門前還在想為什么一個酒館還有這種地方,進去之后才發現原來是個類似于前世KTV的包房,只不過面積要大上不少,房間內還擺放著游戲艙以及一些他也不知道什么功能的設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