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這里的邊角位置,有一條極小的紅線,這就是記號,據我所知,這種符箓,只有一個名為“零”的教派在使用,配合咒語可以將其激活,進而召喚拜亞基,也就是他們所說的天鬼,類似的符箓還存在一種專用于尸體......這方面我就不多說了。”
皮膚褶皺的手指點在符箓的左下角,輕聲說道。
“還需要咒語?”
“當然,單憑一張符箓并不能起效,否則以現代科技,你手上的這道符箓不是輕而易舉的可以復制成百上千張?”
當然,這只是一個夸張的說法,事實上這種符箓的制作所需要消耗的材料遠比想象中的要復雜。
“看來我是不能用了......”
祝覺笑了笑,不以為意的隨口回了句,依舊將符箓小心翼翼的折疊放好,他這次來只是想要確認符箓的作用而已。
咒語起到的無非是激活的作用,他有更直接的辦法。
陳影看到他的動作也只是微笑,并沒有多說什么。
“閣下還有什么要問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說這話時陳影的視線并不在祝覺身上,而是透過窗戶望向遠方,那是之前天塌了的方向,偶爾轉回來也是為了將煙槍頭端小勺內的煙灰敲進煙灰缸,視線總是免不了在旁邊的山貓面具上稍作停留。
他們的情報網絡在某些地方并不比政府差。
那位站在天鬼脊背上將它們引走后又將其驅逐的英雄,戴的似乎是一模一樣的山貓面具啊......
若非如此,他可沒興致在這種時候陪一個把他這兒上好的茶水當果汁喝的年輕人聊天。
他這不是學堂,這種情報都是他們犧牲了大量利益才換來的,也就是眼前這位才能讓他毫無保留的告知。
一方面是因為他的所作所為,另一方面自然也有與其交好的心思。
祝覺自然也懂,所以他同樣沒問對方為什么愿意將這種特殊信息告訴自己。
有些事情是心照不宣的,說出來就么得意思了。
“正巧我這里還有一塊玉牌,是跟符箓一起從那人身上得到的。”
從口袋中摸出一塊半個巴掌大小的玉牌,并沒有什么特別的紋路,唯一的特殊之處在于上面鐫刻著一個數字“七”。
“你......你殺死了‘零’在容夏城的頭目?”
看到這塊玉牌的第一眼,陳影手中的煙槍便放下了,搶也似的把玉牌奪過去,不斷的翻看著,沒一會兒又抬頭滿臉驚訝的看向祝覺問道。
這件事給他帶來的沖擊力可不亞于之前天空中的異象!
“你誤會了,我就想問問,這塊玉牌值多少錢?”
祝覺可不在乎玉牌代表著什么,他只知道這玩意兒看上去品質應該還不錯。
能不能賣錢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