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們沒找到那些東西,你會死的很慘。”
穿著一件無袖皮衣,**的胸膛上有著大量刺青的嘍啰看著祝覺,鐐銬捏合時的嘎吱聲音很清脆。
“放心,如果我對自己提供的信息沒自信,為什么要讓你們銬住我,等你們抓完魚,記得按照約定放我走就行了。”
祝覺揚了揚右手腕上的手銬,另一端跟貨車后邊的攔板連接在一起,左手仍舊提著飲料瓶,絲毫不在意被對方看到,仿佛已經確認自己肯定是可以安穩的離開這兒。
“當然,只要找到寶物,你立刻就可以上路,我們難道像是不講信用的人嗎?
說話時開合的嘴巴里是兩排糜爛的參差黃牙,再加上那一身的邋遢裝束,祝覺很想知道是誰給他的自信用這話來反問自己。
“你是傻子嗎,這種話都信?”
嘍啰前腳剛離開旁邊就有聲音傳來,被關在這里的可不止祝覺一個人,他的位置是在貨車平板的尾部,另外還有三個人被拷在他的對面,兩男一女,說話的是其中看上去比較年輕的男人。
“我是不是傻子另說,你恐怕沒資格說我吧?乞丐男孩!”
祝覺嘬了口果汁,看著那青年身上破損的衣衫和雜亂的頭發,活脫脫一副乞丐模樣,靠在身后的擋板上,絲毫沒給他留面子。
“要不是這些人襲擊了我家的車隊,我們怎么可能被困在這里,我......”
對于乞丐男孩這種稱呼,青年顯然無法接受,咬著牙反駁道。
“歐文!你現在說這些有用嗎?”
旁邊被人撕去了半邊衣服,只能堪堪遮住**的金發女人突然沉聲呵斥了一句,接著說道,
“護衛隊全滅,家族里沒有人知道我們的情況,那些家伙不殺我們肯定是想要綁架我們來討要贖金,現在我們要考慮的是怎么離開這里,而不是在這里跟這位與我們相同境遇的先生爭吵!”
她的這番話倒是引起了祝覺的注意,不由的多看了兩眼,能在這種衣不蔽體的情況下保持頭腦清醒的人可不簡單。
“對不起,蒂芙尼姐姐......我們現在應該怎么做?”
乞丐男孩稱呼金發女人為姐姐,看上去很聽她的話。
“如果他們是想要錢,我可以滿足他們,只要能讓這些惡徒放過我們,多少錢我都可以拿出來。”
這時候說話的是另一個臉色發白的男人了,聽這話里的口氣,顯然是有錢人,祝覺的目光正巧落在車隊后方的那輛豪華房車上
,看來這三位應該就是李青蓮之前說的提前預定了房車的富豪。
“萊斯利,你覺得他們愿意在拿到報酬后放我們走,你以為我們現在還會在這里嗎?”
對于萊斯利,蒂芙尼并沒有給他好臉色,畢竟這一次是他邀請兩人來的,結果落到這種窘境,只是現在也不是抱怨的時候,正如她所說的,現在唯一要想的是該怎么跑出去。
蒂芙尼的目光很快就落到了對面的男人身上,之前他跟這些劫匪的對話她自然也聽見了,原本以為是個跟他們一樣的受害者,可是從被拷上手銬到現在,除了劫匪在場時表現的十分緊張,他對于現在的處境似乎毫不在意。
這一點從他喝著飲料的同時還從旁邊扯了一塊木板墊到自己的屁股底下就能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