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你來就是想要確認這壁畫上的怪物是不是你之前在沼澤湖里遇見的。”
那天晚上祝覺在酒館一戰后直奔沼澤湖,奧莉薇則是因為他的提醒而沒有跟上去,因此她只是聽見了沼澤湖那邊的戰斗聲響,卻沒有真正的見過那只難以用言語去形容的怪物,所以在有所發現后才會立刻聯系祝覺,希望他能過來辨認。
“沒錯,確實是它。”
重新開始咀嚼雞肉,祝覺挑了挑說道。
“既然它跟你碰上的怪物一模一樣,那就說明荷賽鎮的邪教信奉的怪物實際存在,你再看這里。”
繼續著自己的動作,奧莉薇很快將畫面調到13分15秒并且再次摁下暫停鍵。
這一次畫面上出現的內容跟剛才的非有些相似,但是祝覺能明顯的從怪物存在的湖水周圍看道一類似于樹木的圖像。
“這兩幅壁畫出現在同一個密室的兩堵墻上,意味著什么?”
“第二幅壁畫才是荷賽鎮沼澤湖,第一幅代表的是另一個地方!”
這時候祝覺也是端著碗站了起來,湊到虛擬光屏前細細打量,隨后斬釘截鐵的說道。
如果沒有返程時的那個夢境,祝覺或許不敢說的如此篤定,但有些夢做了就是做了,他記得很清楚,在那處黑白世界的湖水當中,分明也存在著滿身尖刺的怪物,而且體型還要更大些。
“這就有些奇怪了,邪教崇拜邪神很正常,哪怕數量多一點,形態怪異一點也不是多么奇怪的事情,但從來都沒有見過同時崇拜兩個地方的邪神,而且還是長的一模一樣的邪神......”
“不,它們應該是同一個家伙,沼澤湖內的那只很有可能是對方的分身之類的存在。”
“為什么這么說?”
祝覺的說法無疑驚到了奧莉薇。
“因為沒有更好的解釋了,我干掉那家伙的時候什么都沒留下,別說是尸體,甚至連一聲慘叫都沒有,以前覺的是怪物特殊,現在想想,除非它本就是不真實的,否則怎么會出現這種情況?”
事實上這也只是祝覺的一個猜測,他也不敢打包票。
對于這些怪物,誰又能去下達一個明確的定義呢?
“如果說它真的只是一個分身......僅憑分身就控制了一個小型城鎮,那它的實體又該控制著多少人,更令我感到奇怪的是這怪物肯定已經存在了許久,為什么以前沒有任何關于它的資料,近些年才出現?”
這話說出口,奧莉薇自己都覺得脊背發涼,旋即又像是想到什么,沒等祝覺開口就接著說道,
“它在過去沉睡,近些年才被人喚醒?”
“或許這怪物就跟《不可名狀系列·驟雨》篇里碰見的銀色暮光密教團所信仰的邪神一樣,它們都沉睡......或者說被封印了不知道多少年,近期才被喚醒。”
中年水手死前說起的那座深海中的城市,即便是在五年后的今天,依舊令祝覺耿耿于懷。
這些怪物究竟在地球上存在了多久?
它們或是沉睡,或是被封印?
前者還好說,后者卻是值得推敲。
究竟是怎樣的存在,能夠封印這些存在于舊日的不可名狀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