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零”也插手了三年前的人權組織,那么這個先后順序或許又得重排。
畢竟不論是荊棘教派還是銜尾蛇,比起“零”這個存在于世界陰暗面的組織,都只是祝覺手里的一小瓣橘肉而已!
“嘖,真是麻煩......”
一口吞掉剩下的橘子,祝覺悶聲說道。
祝覺和素子想要查清銜尾蛇的情況就繞不開三年前的人權游行。
然而隨著調查的深入,其中牽扯的事情卻是越來越復雜。
看似哪里都是線索,真要下決心去查,卻又會發現這些看似明朗的線索后邊仿佛都藏著一團濃郁到化不開的陰影。
“我剛跟聯邦政府辦事處的人打了招呼,讓他幫忙收集人權游行還有荊棘教派的情報......短時間內還是不要對他有太多期待比較好,他手里的資料大都是三年前積攢下來的,如今重啟調查可不是容易的事情。”
盡管許下了酬勞,祝覺仍然不認為羅納能給他帶來多少驚喜,權當是一個調查的選擇而已。
然而他這邊的話音才落下,放在矮桌上的手機便開始顫動。
來電者:羅納·恩考斯。
“喂,漢尼拔先生嗎?”
羅納的聲音聽上去有些緊張。
“是我,你有發現了?”
猛然感覺自己的臉頰有點疼的祝覺看著素子聳了聳肩,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還記得你跟我今天談話時的社區嗎?”
“當然,那家咖啡館的奶茶還不錯。”
“那家咖啡館附近發生了殺人案!”
站在餐館門口,看著街道斜對角的大批巡邏隊人員,以及樓房外顯示的虛擬警戒線,羅納回頭瞥了眼后邊的妻子還有孩子沉聲說道。
剛得了一大筆外快的他今晚特地讓妻子請了假,帶著全家人出來吃頓好的,誰知道剛落座不久,街對面就響起了尖叫聲。
“額......康納先生,我知道你的迫切,但我想要知道的是關于荊棘教派或是人權游行的事情,而不是這種殺人案......我不是偵探,這些事情交給巡邏隊不就行了?”
祝覺認為是自己給出去兩卷現金刺激到了羅納·恩考斯,后者現在或許有些過于興奮,看到什么都要匯報一聲,試試能不能換取酬勞。
“不,這不是簡單的兇殺案,我現在把我剛才在一個目擊者的手里買來的照片發給你,看完照片你就明白了。”
羅納知道祝覺在想什么,連忙解釋道。
兇案現場是在一家夜場的二樓,這個時間點一層的舞池里有不少客人,發現尸體時就引過去不少人,因此現場照片不少。
另一邊的祝覺將通訊開至免提,等羅納將照片發過來便直接點開。
照片上的尸體表現出現的狀態極為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