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也是個機器人,祝覺可不認為會有什么不方便的,素子又不需要洗澡,至于換衣服或是脫衣服睡覺......
人偶有什么好看的?
素子對于祝覺的主張也沒有出聲否認,只是表情看上去有些呆滯的倚著肩膀,也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盡管心里很想義正言辭的斥責這種在行動過程中談情說愛的行為,但負責人最終還是沒有干出棒打鴛鴦的事情,畢竟說到底他也只是底層社區醫院的醫生而已,眼前的幾位在他看來都是需要搞好關系的“上等人”。
順利的住到同一個房間,祝覺有空間戒指,沒什么好整理的,看著正在房間各處檢查是否存在竊聽器和攝像頭,直接從口袋里掏出......
一個“沙包”。
“這是什么?”
素子看著祝覺手里流動的沙團,停下腳步問道。
“我在剛才的房間里弄到的家伙。”
解開清道夫的封印,將其中的怪魚用沙礫拖在半空中,素子的目光立刻就被它吸引了過去。
“這條魚是從感染者的家中找到的?”
視線停留在金魚腹部的惡心觸手上,素子很快就意識到某些問題,表情頗為凝重,
“這種疫病居然能夠影響到普通生物!”
要知道精神污染源怪物雖然能夠影響人類,但像是金魚這種智慧程度極為低下的魚類或者說生物,壓根就感受不到難以名狀的恐怖,自然也就不存在精神污染的說法。
類似的情況祝覺到目前為止也只在廣原市看到過。
但那是因為星之彩的性質特殊,不僅是動物,連當地的植物都出現了特殊變化,在其他時候祝覺根本就沒看到過小型動物出現異變的情況。
眼下的底層社區顯然不存在星之彩,否則這上百萬人能活下來多少都是個未知數。
“或許這條魚無意間吞吃過感染者的血肉,后者在精神錯亂的前提下做出一些自殘行為并不是難理解。”
素子想了想,給出一個比較合理的解釋,
“進化之心區別于精神污染源怪物,它的感染途徑和感染對象確實有可能出現改變。”
“不,事情沒那么簡單,我在它身上感受到了近似于精神污染源怪物的氣息......事實上比起它的變化,我現在更加在意的是一條金魚都會被感染以至于出現異變,為什么跟感染者生活在一起的人沒有出現變化?”
祝覺發現這條魚后專門去確認過現場的另外兩名死者,借助儀器確認他們的身體并沒有出現突變,也就是說生前都是正常人,往后倒進床鋪,看著在沙礫的控制下在空中來回翻轉的金魚,又說道,
“剛才你也看到了,感染者表現出來的狀態明顯在向我們獲得的U盤資料內所描述的形態靠攏,你難道不覺得奇怪嗎,這種突變是怎么發生的,為什么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偏就在防疫所決心清理感染者的第二天開始成批量的發生,總不能說這些人都是在同一時間感染的疫病,今天又恰好是他們發病的時候吧?”
“有人在背后操控著這些感染者的突變進程!”
以素子的分析能力,幾乎是在祝覺提出疑問的下一秒,她便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