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只是幾秒鐘的時間,籠內的感染體便開始瘋狂的掙扎,不斷地嘗試著沖擊鐵籠,然而這只是無用功罷了。
感染體的戰斗力也是分層次的,能被活捉到這里充當實驗對象的感染體實力自然是最弱的那一批。
幾分鐘后,感染體便又沉寂下去,渾身的肢體依舊呈現出恐怖的姿態,沒有任何改變,幾名研究院互相對視一眼,紛紛搖頭。
很顯然,這又是一次失敗的嘗試。
門外的勞倫斯收回目光,臉上不見失落,轉身繼續往廊道另一側走去,直到三樓本屬于醫生的辦公室門口才停下。
“勞倫斯先生!”
兩名持槍士兵挺胸敬禮。
“嗯,辛苦了。”
隨口應了聲,抬手打開房門。
消毒水的氣味撲面而來,早已習慣這種味道的勞倫斯面不改色的邁步進去。
房間內原本擺放著的一些器具已經被清理一空,取而代之的一些小型的冷藏倉庫和藥劑調配裝置,這些東西并不需要復雜的安裝步驟,隨取隨用,此時正有幾個研究人員在邊上忙碌著。
“實驗情況怎么樣?”
掃了眼垃圾桶內被扔棄的密封試管,勞倫斯出聲問道。
“不容樂觀,這種病毒的性質極為特殊,防疫所一直以來積累的經驗無法為我們提供幫助,雖說依靠一部分秘密資料還有特殊材料找到了模糊的方向,但目前仍處于摸索階段......”
注意到勞倫斯的到來,這邊的研究小組負責人趕忙起身。
“那部分秘密資料我看過了,記錄的是人體實驗的數據,只有那些是不夠的,想要盡快研制出能夠抵抗感染源的藥劑,我們需要更多的參考,警備部或是防疫所那邊能不能再想想辦法,既然能得到這種程度的秘密資料,或許能得到更多不是嗎?”
隨手抽出一根玻璃試管,輕輕搖晃,看著半透明的藥液在試管內來回震蕩,勞倫斯倚著桌沿,示意研究人員也坐下接著說道,
“事實上我更好奇的是防疫所為什么會突然得到這部分資料,這種人體實驗數據不論怎么看都是銜尾蛇組織的內部機密......難道說我們在銜尾蛇組織里有線人?”
“或許吧......這份資料出現的確實有些突然,來之前我們都沒收到任何相關的消息,紐卡斯副所長也從未提及,不過也有可能是警備部那邊提供的東西,畢竟他們才是負責跟恐怖組織周旋的主力。”
許是做了太久的實驗的緣故,好不容易逮著個名正言順的休息機會,研究人員可不想就這么浪費掉。
“你認識新來的福克斯先生嗎,就是那位由紐卡斯副所長指派過來幫忙的先生,我原以為他是疫病方面的專家,沒想到他并沒有參與我們這邊工作的意思,似乎真的只是個監督者?”
勞倫斯轉而提起另一個話題。
“不認識,事實上我以前從未在防疫所看見過他,聽說是警備部那邊派遣過來的人員,知道的內情不少,正如您所說的,我想他應該就是政府派來監督現場工作的人員。”
“你從未在防疫所見過他?”
重復了一遍研究人員的話語片段,勞倫斯像是有些驚訝,
“你確定?”
“當然,我在防疫所已經工作了6年,底層的工作人員我或許認不全,但中高層的職員我都認得,如果福克斯先生是防疫所員工,我之前肯定見過他。”
做為防疫所的老員工,在這方面他有著相當的自信。
“看來確實是警備部那邊的人......我再去看看外邊的實驗情況,你繼續忙吧。”
“您慢走!”
研究人員下意識的起身要送,卻被勞倫斯按回椅子。
離開房間,重新回到走廊。
路過之前的實驗室,勞倫斯只是瞥了眼里邊的情況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三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