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只是干掉一個銜尾蛇組織的干部顯然無法滿足祝覺。
殺人并不是他來此主要目的,關鍵在于能否獲得更多有價值的線索。
然而邪教與恐怖組織最大的區別就是后者的成員或許能夠依靠各種審訊方式來逼問出一些東西,而前者的成員則根本就不存在審問價值,更遑論瑞恩這種掌握著關鍵信息的干部,。
當然,現在討論這個沒有任何意義。
祝覺想要有所收獲,只能自己去搜尋。
所幸瑞恩所在的教堂并不是什么大型建筑,興許是為了隱藏身份,他特地選擇這種社區內的小型教堂,滿打滿算也就只有一棟復式樓房的大小,除開禱告廳和后邊的廚房,只剩下二樓的兩個房間。
“身份驗證通過!”
臥室門把手下方的屏幕上推送出綠色的字體。
“祝覺,門開了。”
素子抽回手腕處耳機線粗細的插頭,示意祝覺可以打開門,這種電子保險鎖算是當下比較常見的防盜鎖,可惜,這也僅能浪費她十幾秒左右的時間而已。
無人應答。
“祝覺?”
旁邊的顧銀杏看向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到走廊末端的男人,見他沒什么回應,又叫了聲。
他像是在看外邊街道上的某些東西,神色專注,左手搭在窗框邊,右側的半張臉頰在廊道內的白熾燈光下,顯得有些蒼白。
聽到顧銀杏聲音的祝覺轉過身揉了揉眉心,快步靠回來。
“你剛才在看什么?”
顧銀杏注意到祝覺臉上的表情帶著些困惑,不由地問道。
“沒事,只是有點恍惚,老毛病,一會兒就好。”
拿出隨身攜帶的月光酒抿上一口,祝覺隨口應了句,推門走進臥室。
臥室內存放貴重物品的地方在哪兒?
正常人第一時間聯想到的自然是保險箱,祝覺也不例外,并且很快就從櫥柜里找到了一個只比他前世看到的影碟機厚上半指的灰色保險箱。
“這是典型的老式密碼箱,里邊不存在智能系統,除非暴力拆解,否則就只能找到密碼。”
素子彎腰翻看,確定密碼箱的型號后回頭說道,意思很明白,這不在她的能力范圍內。
“我來吧。”
操控著手指的一部分變化成沙礫透過縫隙鉆入保險箱,從內部將鎖頭凍結后用沙礫強行將它碾碎。
在素子和顧銀杏看來,祝覺只是將手掌在保險箱上放了會兒再按住旋鈕往外一扯便輕而易舉的將它打開。
小型保險箱內存放著兩疊現金,幾份證件,另外就只有三個巴掌大小的木盒。
隨手取出一個打開,里邊整齊堆疊著食指長短的引路香。
“只有這些東西么......難道還有別的隱藏位置”
將另外的兩個木盒也打開,里邊只有引路香,并沒有存放其他的東西,這讓祝覺頗為失望。
瑞恩的身份可不像是個倉庫管理員,要說他平常干的只是給銜尾蛇組織的成員發放引路香的工作,祝覺是怎么都不會相信的。
單手將整個保險箱從櫥柜內側拖出來,盡管是金屬造物,但對祝覺而言跟尋常的手提箱并沒有什么區別。
他想確認里邊是否存在夾層之類的構造。
滴~滴~滴~
急促的蜂鳴聲在祝覺移動保險箱時突然響起。
“糟糕,快扔出去,保險箱內很可能設置炸彈,一旦移動就會進入引爆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