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珩透出笑意,柔軟致命的修長脖頸湊到她唇邊,凌厲的短發尖戳著她的額頭。
熟悉的,強勢霸道的雪松氣息鋪天蓋地,裹夾翻涌,無處可逃。
這會耐心十足,慣來冷冽森沉的嗓音都帶出溫柔的軟意,“嗯寶寶咬。”
不怪陸杏禾老覺得秦珩不正常,正常人會像他這樣,莫名熱衷于一些變態事件。
氣惱,羞怯,帶著點發泄的狠,陸杏禾這一口咬得有點重。
就算是渾身硬邦邦像鋼板一樣的秦珩,脖頸這么柔軟的地方,也脆弱。
唇齒間有血的味道。
秦珩額頭頂著她的耳朵處,呼吸撲在她的耳垂邊,滾燙灼熱。
舒服到他整個人有點四肢泛軟的戰栗。
“寶寶,好舒服。”
到底狠不下心,感覺到有血腥味,陸杏禾心尖顫了顫,輕輕吮了吮。
“秦珩”軟糯的,遲疑的。
你真的有病,這句沒敢說出來,怕被他換著花樣折騰。
她舌尖輕觸的瞬間,秦珩只覺得整個后背的麻意直接從腰椎一路竄到天靈蓋。
重重吐了口氣,“呼。”
下意識收了點手臂的力道,懷里的嬌嬌水晶,怕疼怕捏,不能用一點力。
秦珩抬起頭,湊過去親她,含著她的唇輕輕揚揚的勾,舌尖似逗似挑的尋。
陸杏禾招架不住,揪著他衣領的手開始泛軟,嗚咽吟喃。
“濕了沒”
“在這搞”
陸杏禾眼睛里漫起了水霧,舌尖還被勾著,努力躲開,“不在這,進去。”
秦珩被惹出笑意,渾身的熱度透過空氣將她整個包裹。
“進去”
看他又要口出狂言,陸杏禾只得伸手去捂他的嘴,額頭去頂他,顫顫巍巍的哄,“秦珩”
還真是小云朵,軟乎乎白嫩嫩的,一揉就要出水。
秦珩滿臉春風得意,眼角眉梢都透出好說話的柔和感,似乎已經按著她來了一次。
這會顛了顛人,抱緊打開了休息室的門。
眼眸里的笑意層層疊疊往外溢,因為陸杏禾躲著,他故意冷著聲音嚇唬她,“嗯,捆手還是要的。”
中午吃飽的某人顯然心情很好,也沒在揪著午餐時說的事不放。
陸杏禾下午在辦公室也沒什么事,認真思考了一下。
嗯,反正她在哪都一樣,都一樣是秦總隨叫隨到。
倒不如她自己提,還可以以此哄哄秦珩開心,商量一下,讓她多去醫院陪陪姚女士。
唉,想到這陸杏禾就想嘆氣,明明跟著秦珩的初衷就是為了給姚女士治病,現在卻她想多陪媽媽都要看秦珩臉色。
那天后來江茉安慰她,陸杏禾覺得自己不知好歹,是覺得自己用了秦珩那么多錢,享受到秦珩帶來的諸多便利特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