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人報個警,讓警察叔叔來抓他,這有個
不是人的在外面為非作歹。
秦珩笑出聲,腦海里突然冒出一段時間很流行的臺詞。你叫破喉嚨也沒用。
帶邪肆的笑意,幽暗的瞳孔深處韻起瑰麗的綠光,拍了拍她的臉頰,溫柔細語,“馬兒乖,別叫,省著點氣力。”
“”
你到底是什么魔鬼。
魔鬼沒有心。
房間里層層疊疊的全是陸杏禾啞然混沌的聲音,喊他的名字。
一聲一聲的秦珩。
軟、輕、啞。
從她嘴里吐出,卻像是世間最利的刃,一筆一劃,往他心尖刻。
只屬于他的,這世間獨一無二,他的珍藏品。
陸杏禾陷入半睡半昏時,腦子已經麻了,微瞇著眼掃了一下不遠處椅子上的外套。
覺得自己受到了會心一擊。
去掐秦珩的腰。
幾乎用了僅剩的所有力氣,“那風衣超級貴啊,你怎么就弄壞了。”
心里罵罵咧咧,她就說先送去干洗再穿,他非要今晚就穿,穿什么穿。
這下好了,那么多錢買的,啊啊啊啊,一整個嚎啕大哭。
陸杏禾覺得自己是用力來掐他,實際上,她手這會沒力,秦珩腰這硬邦邦,跟撓癢癢差不多。
秦珩掃了眼戰損的衣服,沒再刺激她。
還忙著心疼衣服,方才不知道被他抽出來扔哪的那根發簪至少能買這破衣服十件。
秦珩猛喝了幾口水,躺下,連人帶被卷來懷里,團吧團吧睡覺。
今晚難得盡興,半夜三更,他也困了。
昨天從下午開始一直下雪,到了晚上雪停了,第二天難得好天氣,大清早的外面日光盛亮,看著就是會出太陽的好天氣。
昨天秦珩沒去,凝時的負責人給李亞澤打電話,李亞澤客氣了兩句。
今早一看天氣好,天氣預報也顯示今天晴,一大早凝時的負責人又親自打電話給李亞澤,想約秦珩今天去莊園。
昨天好不容易和秦珩約上,即便他沒去,凝時那邊昨晚也一直沒走。
凝時做的珠寶行,大板塊業務是翡翠,大本營在邊境。
這幾年金三角地區一面是內里政治斗爭嚴峻,一面小范圍火力戰爭頻發,局勢很不穩定。
連帶著對凝時也有影響,凝時想把企業內部重心往其他分類調整一下,國內黃金這一塊基本被秦氏捏死,凝時這會自然要對秦珩十二分上心。
秦珩還沒起,所以李亞澤是在工作微藍上留的消息。
秦珩的生物鐘比較準時,醒的時候陸杏禾還在熟睡,他側頭看了一眼,掀被子起身。
站起身往衣帽間走了兩步才想起來不對。
回頭喊她,“你去公司嗎”
啊
陸杏禾迷迷糊糊的,縮在被子里點頭,“去吧”
秦珩見她眼睛都沒睜開,拿手機看了眼時間,“還早,你接著睡,
睡醒再過來。”
陸杏禾迷迷糊糊的,在糾結,不想去,好困。
她又不像秦珩這么禽獸,發泄不完的精力,昨晚半夜才睡,她這會眼睛都睜不開。
但是自己好歹在實習,又領著不菲的實習工資。
良心過不去。
輕言問他,“幾點了。”
“七點半。”秦珩回答她,看到手機上有李亞澤發的微藍消息,這會陸杏禾醒了,他就直接點開了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