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為了哄他,沒少簽訂一系列不平等條約,又是開燈又是起來換地點的。
她半夜夢里都感覺自己被困在野獸的山洞里四處翻滾的。
這會想起來都感覺腰腹腿肚子開始打顫。
怎么說呢,有時候人也獸的精力程度真的比不了,陸杏禾一直知道他運動強悍,精力旺盛,但每次遇事,秦珩的精
力底線還是會刷新她對人類的認知。
“困,睡。”
陸杏禾簡單說完,翻過身背對著他。
“晚安。”匆忙急迫的對于夜晚社交聊天做最后的截斷。
秦珩喉間溢出輕笑,低啞的輕短,收緊懷抱,有點妥協的縱容,“晚安。”
他心里落了事,陸杏禾方才的那句對不起,秦珩心里一點沒輕松,反而像是戳進一根刺,正中命門,疼,但沒有等待救治的方法,拔不,動不得。
也沒想鬧她。
昨晚睡得晚,今早起得早,今天一天心情跌宕起伏過大,陸杏禾早已身心俱疲。
秦珩沒鬧騰,陸杏禾靠著他胸膛,溫熱而穩當。
沒一會便陷入睡眠。
秦珩沒有一點睡意。
過了會,起身,他放輕了動作,只是抽離胳膊那會陸杏禾動了動。
他站起身,她便卷了下被子,而后繼續蜷縮著睡覺,沒有要醒的痕跡。
秦珩站在床邊看了會,套了件衣服,拿了床頭的煙和打火機。
鋪著地毯,他刻意壓了腳步,發出的聲響幾乎不可聞。
秦珩出了房間關上門,下樓,在樓梯上點了煙。
去酒室拿了瓶酒出來,提著去廚房找啟瓶器和冰塊。
秦珩到廚房門口打開了廚房全燈。
入門是被收拾得干凈整潔的廚房,料理臺上的物品擺放得井然有序,除了一個突兀的不應該出現在料理臺上的保溫盒。
秦珩蹙眉,但還是先拿了酒杯,拿了冰塊,開了酒。
他挑了瓶濃度高口感暴烈的。
混著冰涼一入口就裹夾著停留唇齒的煙草味四處橫撞蠻行。
秦珩抬了抬下顎,順了口氣。
端著酒杯轉身出廚房。
而后腳步停在了餐廳。
他知道保溫盒里是什么,陸杏禾今早煮的臘八粥。
她說要給他送去辦公室的。
看著沒動過,不知道是什么,所以方才收拾廚房的工作人員也不好亂動,放在了料理臺上。
秦珩側頭,看了眼墻上的時鐘,十一點過七分。
目前,還是臘八節。
秦珩端起酒杯仰頭,一口喝完了,而后把煙按熄在餐桌的煙灰缸里。
轉身,去廚房,打開了保溫盒。
冷了,看著有點粘稠,總之,和他從前入口的所有東西沒有相似之處。
秦珩很少進廚房,偶爾來拿酒杯、冰塊和啟瓶器。
一時間沒找到放勺子和碗的柜子。
探索了兩個柜子之后終于找到小碗和勺子。
直接抬著保溫盒倒了小半碗。
喝了一口,涼的,也不甜,只有點本身紫米和里面食材的味道,因為冷了,口感寡淡而奇怪。
秦珩一邊喝粥,一邊想起陸杏禾方才問他問題的口吻,戀愛腦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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