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擦,是胡擦。”當午浩說出胡擦這個名字的時候,似乎也意識到什么,因為王胖子剛才強調了,這午蕩是受胡擦指使,“今天我正在洞府修煉,是胡擦著急趕過來告訴我這個消息,并說這害死我弟弟的兇手就在這任務管理處?”
“胡擦,又是胡擦?”李長老結合王胖子的說法,猛然發現一個問題,似乎整件事情都離不開一個人物,就是胡擦,似乎整件事情都是胡擦在操控,這午蕩亦或是自己都只是一個棋子而已,畢竟是自己讓空泛他們接了這個任務,如果空泛真的死的,這李長老難辭其咎,“這胡擦似乎在掌控整件事情?”
“王胖子,剛才你說午蕩自己說,自己是受胡擦指使。”午浩似乎想起了什么,說道:“這胡擦在前幾天有找過自己,說幫助他做個任務,并許以很高的報酬,只不過自己沒有答應而已,至于具體任務內容這胡擦也就沒說。”
午浩想著想著,事情的脈絡似乎已經浮出了水面,自己沒有答應這胡擦,而這胡擦就找到了午蕩,如此一來,一切事情都顯得順理成章了。
“你是說胡擦找過你?”這李長老似乎也明白過來,無論是空泛的任務,還是午蕩的任務,都是從他這里接的,而且似乎都是剛發布,這人就剛好到了,顯然,一切都在算計當中,“整件事情與胡擦脫不了干系,必須找胡擦來問問了。”
“傳,胡擦。”
李長老召見,這胡擦自然不敢違逆,但是心中卻是打定主意,問什么也不說,打死也不能承認,即使是要說,也要按照與風少爺約定的來。
“胡擦,我問你,是不是你指使午蕩,去殺這空泛的?”李長老面對胡擦,沒有多余的話語,直接開門見山,“還有,你怎么就確定這午蕩已經死了?”
“李長老,冤枉啊。”聽這李長老說完,這胡擦就大喊冤枉,“我根本與這午蕩沒有什么交集,哪里會去叫午蕩去殺空泛的?”
“那你與空泛的仇怨,又作何解釋,如果誰有殺空泛的動機,那就唯有你了。”李長老說話之時,表情嚴肅,給這胡擦一種很大的壓力。
“我與這空泛雖然有些仇怨,但是我還沒有到,去殺害這空泛的地步?”胡擦說話之時一把鼻涕,一把淚,說的跟自己很冤枉似的。
“看來,從胡擦這里找到突破口,顯然是不可能了。”李長老和午浩看這胡擦的態度,似乎已經明白,即使是事實清楚,也很難從胡擦嘴里套出什么。
事情已經成為僵局,而李長老苦于沒有證據,雖然已經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但是卻是無法對這胡擦做出什么處罰。
這兩個任務的發布人都是二長老,但是此時看來,二長老似乎與這件事情沒有什么關系,至少這二長老還不至于做出殺害門下弟子,這等喪心病狂的事情來。
就在事情陷入僵局,眾等都為這苦惱的時候,一道影子突然而至,直接出現在這任務管理處。
當胡擦看到眼前的這道影子的時候,不禁眼前一亮,就是嘴角也忍不住露出一絲笑意。
當王胖子和午浩看見來人的時候,卻是眉頭緊皺,呆立在原地,保持沉默,沒有說話,不知道這人來這任務管理處做什么來了?
李長老的眉毛一掀,也不明白這人為什么會突然來這。
這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那風少爺,二長老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