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你說是就是吧
我乖乖地坐上了車。
坐在駕駛座負責開車的,就是我決定偷偷報復的對象,我的同事伏特加。雖然是個俄羅斯特產名字,但是他并不是俄羅斯人。不過介于這個俄羅斯烈酒名讓我覺得頗為親切,我對人也沒有多少排斥的意思。
就算對方說錯話,一般情況下我也立馬報復回來了,所以我能做到每次都心平氣和的看待人。
至于副駕駛座上坐著的、剛剛及時趕到救我的那位么是我名義上以及實際上的監護人,琴酒。在有其他人在的時候,我習慣喊人琴酒老大,因為對方也算我上司,是管著我的。不過我一般只需要聽從boss的命令做任務。
而剛剛我和伏特加說我是琴酒老大的真愛我還真的沒有說大話,是認真那么懷疑的。
別看對方總是對我表現出一副子很不耐煩的樣子,但實際上對我不僅沒有實質性的傷害,在我每次遇到危險的時候,都會第一時間出現救下我,即使他根本不在我身邊、甚至可能自己手頭還有任務都會暫時中斷來救我。
而且這個情況已經持續了八年了。
我剛認識琴酒老大的時候,方年十歲,并且是朗姆塞給他讓他帶我一陣的,因為上一個帶我的組織二把手愁禿頭了。當時的琴酒老大才剛剛拿到自己的代號不久,看起來就是個表里如一的冷酷殺手,對我沒有任何優待不說,還會餓著我。
因為他自己把酒和咖啡當主食,根本不會照顧小孩,都不給我飯吃。小時候的我甚至被虐待到餓得啃對方頭發才換來我正常的食物。
當時的我想著一定要盡快離開這家伙然后在我十二歲那年,原本我都已經要被其他人接手管了,結果差點出車禍,是對方黑著一張臉救我的。
在那之后,每一次我有危險的時候,他都會出現,哪怕當時我還在異國他鄉。我從一開始的戰戰兢兢,到后面的滿頭問號,如今已經無比自信了,并且覺得自己不僅無敵,甚至可以在組織里橫著走除了boss面前。
福爾摩斯說得好,排除了所有的不可能之后,剩下的再怎么不可置信,都是事實。
我已經悄悄拔了他頭發去做dna檢測,排除了我們有血緣關系這個選項那除了我是他真愛之外,還有什么可以解釋
這么想著,我忍不住用理解中帶著一絲小小的得意的眼神看過去。
對方發現了,瞥了后視鏡一眼,冷冷道“收起你那弱智的眼神”
“如果我是弱智,這個組織就沒有聰明人了。我的智商測試結果能打敗組織里99的人好嗎”我不滿道。
一旁的伏特加沒忍住,插話道“那剩下的1呢”
我溫聲道“為了科學嚴謹性,不能說得那么絕對。”
伏特加“”
“夏目夏希。”
聽到自己的真名被喊了,我立馬神色一變,笑容收斂起來。
說話的人只是微微偏了偏頭,一瞥眼,聲音依舊是那股子無情感的冰冷語調,語氣低沉,帶著十足的警告意味“再惹麻煩的話,我會親手解決掉你。”
我的眼神變得微妙起來,扭頭看著車窗上自己的倒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