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小時候被組織成員收養了所以加入的,和小時候被組織養著的我的處境類似。
我們兩人還算合得來,之前也合作過好幾次,再加上我的馬甲一號安排著的親屬關系是他的養父,我們關系還不錯。
“別把碎渣掉在車上啊”愛爾蘭瞥了一眼后視鏡,立馬出聲道,還抱怨開了,“琴酒難道允許你在車上吃薯片嗎他還挺寶貝自己那輛車的。”
我啃著剛剛出門時排隊買的限量甜甜圈,義正言辭地回道“是啊,因為不讓我吃,我這才在你車上吃的啊。”
“”愛爾蘭無語了一陣,沉默片刻后放棄和我爭論,順著問道,“你今天易容了”
“沒啊,只是換了個發型戴了個黑框眼鏡,用化妝術改變了一下造型而已。”我用紙巾接著吃甜甜圈掉下來的碎屑,慢吞吞地說道,“易容術雖然能使人看起來差距很大,但是萬一遇上什么事情,臉部被撞擊啊之類的,太容易暴露了。我打算把這個身份長期使用,當然不能這么干。”
“研究所那邊你暫時只能停工了吧你這是體驗完高中生活之后還想去大學嗎”
“不”我義正言辭地反駁了,臉上都流露出了幾分厭學的情緒,“我14歲就上大學了,后面為了雙博士學位已經讀夠了絕對不要再上學”
“啊,也是,你這才從美國回來不久,就是又讀了一個學位嗎”愛爾蘭恍然道,“上次是工程學,這次是什么”
我沉默了一下,回道“心理學。”
愛爾蘭聽著有些納悶“嗯這個有必要去專門讀個博士嗎boss要求的”
我幽幽地望向了窗外“不,是琴酒老大要求的。”
愛爾蘭“”
一瞬間,車里陷入了尷尬的沉默。
半晌過后,愛爾蘭才試探性地問道“你和琴酒到底是什么關系”
我表情一變,皺起眉頭,臉色變得凝重“你為什么老是提琴酒老大想和我搶”
“誰t想啊”愛爾蘭沒好氣地罵了一句臟話,“少在那里插科打諢轉移話題了你明知道我指什么”
沒錯,我知道。
愛爾蘭的困惑是組織里不少人的困惑,大概就是半夜里會突然驚醒坐起來想著“不是,為什么啊”的那種。
但是這個答案我都不知道,他們怎么可能知道
想到這里,我嘆了口氣,看向他,故作深沉道“你真的想知道嗎”
“”愛爾蘭的神色也變得嚴肅了一些,聲線都有了些變化,“啊,是什么”
我保持剛才的表情“因為我是他真愛。”
愛爾蘭“”
又一陣尷尬的沉默之后,愛爾蘭干巴巴說道,語氣十分之棒讀“哦,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