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只是用陰陽怪氣的語氣回道“我還能給人添堵啊”
這一次琴酒老大沒有理我,而是收回了目光“既然那么喜歡搞竊聽,就去看看最近的新人有什么不對勁吧。”
出現了給我塞任務而且是我最討厭的任務類型
我剛想用研究所那邊有事兒來搪塞掉,就聽得對方用帶著點嘲弄的語氣加了半句“給你時間寬裕一點,一個月去找到吧。”
我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對方在說什么。
一時間,我的心情和表情都變得很復雜你到底想我做什么啊找能代替你在組織里的人,還是找能代替你供我玩啊不是,保護我的人啊
前者怎么想都不可能,可是后者的話這也太奇怪了吧
我原本都打算排除真愛這個選項了,現在又忍不住陷入動搖不是,你的底線到底在哪里啊真的想不通啊琴酒老大你該不會真的有那方面的特殊癖好吧真的有就說啊我又不是不能配合
又一次的試探結束。
依舊沒有發現琴酒老大對我容忍度的底線,倒是感覺發現了什么了不得的可能性。
在沉默了半晌后,我忍不住了。
排除所有的不可能之后,剩下的就是
“其實,對于琴酒老大你為什么那么寬容我我有一個猜想。”我壓低聲音說著,停頓了一下,下定了決心,緊皺著眉頭,添上了后半句,“同時也是我壓箱底準備帶進墳墓里的秘密。”
車子一個急剎車,在路邊停下了。依靠著前方路燈的燈光,能勉強看清對方那掩蓋在帽檐陰影之下的表情。
他微微偏頭看過來,依舊是那副子不帶什么感情的模樣,但是相處多年的我察覺得出來,對方的態度上其實有了變化。
眼神有些陌生,帶著幾分估量和評判,無端地都讓我覺得有些寒意。
不過沒等我深究這個轉變的背后原因,對方就輕輕一頷首,用命令的口吻說道“說說看。”
既然已經決定放手一搏了,我就刻意忽略了那股子微妙的危險感,繼續用剛剛那種壓低分貝的音量說著自己的猜測。
“我的猜想就是其實我的父母是克格勃的特工,他們不負責任何對外行動,唯一的責任就是記錄檔案,將真相和資料保存著傳下去。他們意外身亡之后,這個責任就落到了我的頭上。尤其是在克格勃解體之后,這個任務幾乎是所有流亡的特工們唯一的目標了。而阿陣你是他們的同事,所以才對我百般嫌棄但是礙于這份責任心又要絕對地保護好我這也是為什么阿陣你還包容能力不算突出還經常犯小錯誤的伏特加的原因因為是伏特加啊”
我一口氣說完之后,抬頭看他,朝他丟過去了一個堅定的接頭眼神,表情帶著幾分待肯定的期待。
琴酒老大“”
我弱弱地出聲“不要用看弱智的眼神看我,我很聰明的,我在權威機構做過智商測驗的,兩次呢。第二次你也在場的。”
對方不發一言,面無表情地收回視線,啟動了車,踩下了油門。
我繼續扯扯對方的衣袖碎碎念“不要當我不存在啊,即使當我不存在也不要什么反應都沒有啊,不要跟徹底放棄我了一樣啊”
“松手,閉嘴。”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