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心地給對方解釋“放線菌是分布在土壤中的腐生菌,會釋放土臭素,本身就是會有一股子下雨過后的土腥味啦。”
伏特加露出了一臉“不想要的知識增加了”的表情,壓低聲音道“這次我幫你通風報信,你可不能再出賣我了啊。”
“安心啦,伏特加。琴酒老大肯定知道是你干的,他不阻攔你也不事后罵你就代表這件事是他默認的。”我耐心地給對方說明,提醒道,“你也是我們y的一環。”
“”然后,伏特加露出了一臉“不想要的參與度增加了”的痛苦表情。
我快樂了,雙手負背邁開了步子走出去。
當然,在此之前要先來一番惡人先告狀。
“你怎么可以來見貝爾摩德都不事先通知我一聲”我站在人一旁抱怨道,“琴酒老大,你這樣子很容易失去我的。”
對方不以為意,語氣甚至有些敷衍“是嗎,那太好了。”
什么壞東西
晚上的夜風有些涼,我剛想抱怨,一張口就被吹得一個寒顫,又打了一個噴嚏。
可惡我不會真的有點感冒吧剛才換裝的時候也直接把外套丟在更衣室了
我吸吸鼻子,蹭過去,伸手解開他外套的腰帶,手伸進去環住他的腰,貼上去鉆進對方外套里取暖,還小幅度地嘆了口氣果然人外套里面比較暖和。
頂著對方冷冰冰的質問眼神,我抬頭看人,下巴抵在人胸前,慢吞吞地用一種耍賴的口吻說道“但是同時我又一身反骨,所以你越想我遠離點,我越想靠你近點。”
琴酒老大沒有說話,但是從他的眼神變化來看,我覺得大概是很想把我丟出去。
不過他最后并沒有那么做,也沒有把我推開,在低頭盯著我半晌后抬起頭不再看我,徑自點燃嘴上叼著的煙,扭頭和慢了一步上前的伏特加說起這次的任務來。
我保持安靜沒說話,就這么窩在人懷中不動,低頭臉埋在人胸前,把復雜的表情藏起來。
所以就說你這種態度擱誰誰不迷糊啊這絕對是有故意縱容的部分吧每次都這樣子明明什么都知道
想到這里我覺得不滿的心態再度上來了,忿忿地拿額頭重重地捶了一下他的胸口。
對方也沒立馬理我,只是在把自己要說的正事說完之后,才抬手按了一下我的腦袋,微微低頭低聲警告了一句“安分點。”
我抬起頭看他。
“我很安分啊。”我盯著對方墨綠色的眸子,神色認真道,“所以,之前說的平替,我找到的話,有獎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