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莉這家伙,還是一如既往有著令人無法企及的冷幽默在啊。
“我并沒有插足別人的愛情的癖好好嗎而且我可討厭看情侶秀恩愛了。”我一邊檢查著最新的數據一邊懶洋洋道,“不過你如果答應一起過的話我就同意,我們可以四人約會。”
我都說了,變態,我才十三歲。宮野志保用著她那一貫冷吐槽的聲線說著,那你就去和琴酒挑明。依照你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本事,他就算一開始不愿意最后也會同意成為情侶。
“不要說得我很不講理似的好嗎我明明很講道理的”我嘴上抱怨著,對于宮野志保的提議倒是沒有發表什么意見。
不是說我不知道或者不認同她說的話但是那樣子的話沒有意義。我又不是不了解琴酒老大,就算那樣子做成功了,和我們現在的關系比起來搞不好還是現在更舒適。
不管怎么說,我得讓他自己承認他喜歡我才行啊
宮野志保也察覺到了我的轉移話題,徑直問道為什么不直接點這種過于迂回的方式不像你,你在擔心什么
嗯,雪莉真是個敏銳的女孩。
當然,她也就是那么一說,肯定不會知道我真正想試探什么。
我拖長語調,用陳述的語氣道“沒擔心什么啦,我沒有任何需要擔心的。因為琴酒老大對我的耐心就像是π,雖然按照十分制來講都沒到及格線,但是永遠除不盡。”
嗯,真的是報應呢。
“什么報應”
沒什么。
我總覺得雪莉她是在偷偷罵我,但是沒有證據,我也就把這件事放在了一邊。
不過我的確有想好的情人節計劃了。
情人節前一天,我很大方地給自己放了個假,拿著相機去外面拍攝倒也不是我對攝影有多癡迷,但是我的另一個馬甲人設是把攝影當愛好的,我看中了一個攝影展,決定以枡山奈奈的名義去參賽。
我的攝影技術倒是還行因為之前琴酒老大給我狂報興趣班的時候就有過攝影課。
就是今天我的運氣比較差。
本來,我只是蹲在花壇邊上拍照而已。
也就是在這個空擋,我邊上有一對上頭到有些忘我的情侶在那里秀恩愛,男方把女方抱起來轉圈圈撞到了我,我一個踉蹌直接跌進了花壇里,還好膝蓋著地的時候是在泥土上,摔得并不痛。
我重新找到平衡了之后,倏地扭頭朝肇事者看過去,然后發現那對情侶在那邊甜膩膩地呼喊著“米琪”、“席林”,旁若無人的,看起來都沒發現我這個受害者,親親熱熱地黏在一起走掉了。
我留在原地,一臉的不可置信這什么人啊我記住那兩個家伙了
也是在這個時候,我聽到了一聲笑聲,雖然對方很快憋住了,還欲蓋彌彰地咳嗽了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