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悶不吭聲地松手站好。
可惡,我分明一直都很安分的雖然行事和說話上可能有那么億點點囂張,但是我其實很清楚界限在哪里的就看看我以前難道惹出過什么麻我以前難道惹出過什么處理不了的麻煩嗎
日本到美國的飛機要坐十個小時,因為擔心暈機,我直接吃了藥在飛機上昏睡了過去。落地之后有人專門來接,我在上車之后,就接到了朗姆的電話。
可可酒,到了嗎
“不用這么虛偽的客套話吧,朗姆先生。”我打了個哈欠,“明明是您派人來接我,已經第一時間知道我到了吧”
還是和小時候一樣的性格呢,可可酒,看樣子這幾年琴酒把你養得很好。
“是啊。”我大大方方地應下,“那當然是和朗姆先生您那邊有天壤之別。”
大概是太久沒和我單獨聊天了,驟然一下子面對還有些不適應,朗姆還沉默了一陣才開口道雖然小時候我的特訓是嚴厲了一點,但是可可酒你也沒有任何損失吧而且我當時也說了,如果你那些體力特訓完成不了的話,也可以只走技術這塊我其實挺困惑的,可可酒,你當時的行為,是真的只出自對特訓的不滿嗎
“朗姆先生,您還不懂嗎”我用理直氣壯的聲音大聲道,“因為我是個正常的小女孩,比起糟老頭子我當然是更喜歡對我體貼的一米九的銀發帥哥了”
電話那頭,朗姆陷入了沉默。
半晌之后,那個經歷過合成的電子音才繼續響起總之庫拉索這邊就拜托你了,也許還會多一個it技術方面的新人,你評判一下對方的技術能力吧。
說完之后,朗姆并沒有等我回話就掛掉了電話。
我嘁了一聲,看向駕駛座上的人銀白色的短發、異色雙瞳。特征很明顯。哪怕剛剛我和朗姆這么嗆聲,對方的表情也沒有多少變化,看起來要么是性格偏內斂,要么就是善于隱藏自己情緒的類型。
介于之前貝爾摩德給她的評價我比較傾向于第一種。
“你就是庫拉索”我出聲問道,目光中帶著一絲好奇。
“是。”對方應聲,看了一眼后視鏡,回道,“朗姆讓我這段時間跟著你,同時保護你。”
庫拉索的聲線比較偏御和沉穩,但是語氣卻給我一種偏溫柔甚至有些小心的感覺。聯想到貝爾摩德說她是朗姆在處決前救下的感覺也有據可循吧。
可以窺見一兩分性格了。
“嗯,應該的。”我一點頭,大方地應下這個安排,想起剛剛朗姆說的話,又問道,“朗姆跟我說了除了你之外還有個it方面的新人,你認識嗎”
“是的”庫拉索穩穩地開著車,回道,“對方叫賓加。”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