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酒在那邊感慨著,放下了手中的水杯,小跑過來直接撞進他的懷中,雙手纏繞上他的脖子,微微靠著他,身體重量全部都賴在他身上,用著比平時要更軟的聲音說道“博多倒是有很多適合你的委托啦但是因為沒有時間回溯了你要保護好我,不能隨便離開我的身邊哦反正我給你的一定比你在外面接的委托要來得多的啦”
這話倒也是真的。按照可可酒那做個nabcd的習慣,她囤的金錢數額肯定不是小量。更不用說她除了自己很會賺錢之外,琴酒的收入其實都在她那邊畢竟是在人才十二歲的時候就直接把卡給她了。雖然那個時候琴酒只是單純地想要個清凈。
即使可可酒和林憲明關系很好,而林憲明現在是在一個朋友的偵探事務所里打工可可酒也完全沒想過帶家屬加入過去。
首先吧,她自己就是個不服管教還容易心血來潮的個性。其次吧,琴酒本人雖然出任務的時候也會帶上不少人,但實際上性格是比較獨的。倒是帶著一臉被拋棄的怨念后頭過來的伏特加后面去偵探所幫忙了。
聽林憲明說,他當天晚上喝高了開始痛哭表示自己是被遺忘的那個。
讓可可酒都聽沉默了,想著要不回頭搞點沖野洋子的周邊哄哄人吧。不為別的,就是讓他別在外丟人現眼了。
而且可可酒也不是完全沒有事做。
“我之后有正事要干啦阿陣你要陪我哦。”她說著,身子更往那邊貼了一些,臉頰貼在對方的頸窩間,還小幅度地蹭了蹭,細軟的發絲蹭在皮膚上帶著點癢意。
不知道是因為有一段時間沒見了、還是因為自己之前在那種環境之下不得不說出的告白,可可酒回來之后是撒嬌指數直線上升。
就跟自己跑出去的貓找回來之后會有一段時間變得特別粘人一樣。
琴酒倒是沒有把人類比貓,只是一手攬住人的腰摟著,另一手按住她的腦袋讓她別亂動“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雖然嘴上那么說著,他的語氣倒是沒有多少責問的意思,甚至還透露出一絲慵懶來。
“我還要把克格勃遺留各地的資料收集起來啦雖然這不是我的工作,但是我的父母把這個身份交給我了,我就想去做
這件事。就當是做個記錄者,證明一下曾經閃耀于世界之巔的紅色之星的光芒是怎樣的吧。”
可可酒說著,還單手握拳,表情也帶上了幾分認真。
這個任務也是她之前有偷偷在做的現在不過是搬到了明面上來而已。而且現在的她的話,還的確需要琴酒陪在自己身邊保護她。
就是琴酒這么做了的話,到時候在紅方那邊的克格勃身份就會是實錘了而且黑方那邊如果知道的話估計也要嘀咕老半天,琢磨著這到底是不是真的。
琴酒也大概能猜到后續有可能變成什么樣,不過事到如今,他也不會去在意那種事情了。
他只是在聽完之后嗯了一聲,微微低頭,偏了偏,嘴唇貼在人的發間,低啞著嗓子問道“報酬呢”
“嗯我之前都說了”可可酒一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回過味之后沉默了一下,接著倏地抬起頭,眼神亮晶晶的,微紅著臉墊腳親上去,主動伸舌去糾纏,但是被對方按著后腦加深這個吻的時候,到最后還是變成了被動地配合。
地點很快變了,事件也在升級。
“不要一直抓著我的腳腕”
“既然是報酬的話,就沒有你討價還價的余地。”
“嗚”
在饜足之后,琴酒看了眼蹭過來非要抱著自己睡覺的黑發少女,盯著她片刻,沒有去管對方的行動,甚至是就這么維持著這個姿勢看了起來。
剛剛因為有些超越自己閾值而溢出的生理性的淚水,她此時微微輕顫的睫毛都還是濕漉漉的。呼吸平穩,看起來是睡著了。
琴酒伸手貼上她的臉頰,大拇指輕輕摩挲著人的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