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酒倒是也沒反駁這點,而是一臉不爽地嘀咕著“哼,那你就是喜歡小變態的人,高到哪里去了。”
反正現在她很理直氣壯,所有琴酒罵她的話,都能變成刺向琴酒本人的回旋鏢。
而雖然臉色不好看、嘴上還罵著小變態,但是琴酒在行為上還是縱容了對方的,在人被挑明了之后干脆趁機過來索吻和后續各種要求貼貼的行為也沒有制止然后某人的得寸進尺風格再一次發揚光大了。
她還拿出不知道從哪里弄來的報告說是德國某研究機構發現在性行為的時候人的中樞神經系統會釋放胺多酚,有鎮定作用、可以減輕疼痛感,尤其是長久穩定的親密關系的人效果最佳然后又扭扭捏捏地過來表示她可以自己動。
琴酒從一開始覺得微妙,到現在已經覺得好笑了。
估計也是知道自己這個行為有些不正常,她全程臉都有些泛紅,是難得少見的害羞模式,說話聲音都比平時小了不少,甚至還在那里玩著手指分散自己的心虛和忐忑。
“”琴酒對著人抬了抬下巴,伸出手,用命令的口吻說了一句,“過來。”
他也沒有讓人全程自己動。
以及,結果也證明了,那個科研報告倒不是她胡編亂造的。
就是之前的事情,也會有點后遺癥。
就好比沒過兩天,在一通電話之后,原本還在那里笑的黑發少女瞬間變臉,看向他一臉質問的神色,語氣都是帶著不可置信的“你曾經把戒指丟掉過”
她從哪里知道的
琴酒皺了皺眉,盯著她,沒有出聲。
倒是足夠了解他的可可酒看出了他的想法,重重地哼了一聲回答了“貝爾摩德都告訴我了”
那個多事的女人
琴酒內心暗罵了一句,面上不顯,語氣也淡淡的“你把戒指劃掉過,是事后修復的。”
他當時發現后沒有直接追責,就是也考慮到了這個時候。
但是這句話并沒有讓這個話題就此達成扯平停止。
黑發少女站在那里,盯著他,帶著一股子抵觸和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覺,慢吞吞的,一字一句說道“因為你拿槍指著我。”
琴酒“”他就知道會變成這樣所以都不愿意提這個話題
她的下一句聲音就多了一絲哭腔“我以為你不要我了。”
“”琴酒微不可查地嘆了口氣,伸手拉住人的手腕把人往自己這邊用力一拽,在人跌入自己懷中的時候攬住她,回了一句,“不會。”
可可酒倒是也沒有掙脫,順勢窩在人的懷中,還在那里哽咽著翻舊賬“你說謊,你當時就不要我了,失憶的我都猜出來了,說我果然是你不要的那個。那個時候你都沒有反駁你默認了反正你不要我的話我也不要你了”
“是嗎”琴酒垂眸看著她,眸色微沉,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眼神變得危險了起來,語氣聽不出來情緒,“如果當時你沒有失憶,你會怎么做”
如果沒有失憶的話啊
可可酒微微低頭,斂目,沒有立馬回答。
其實她也很清楚,如果沒有失憶的話她的不信任感和不安全感會隨著時間過去、隨著琴酒當時那段猶豫的時間而逐步擴大。那種已經被拋棄了的感覺會開始變得根深蒂固她會為了自己安全做出一系列甚至可以稱得上過激的防衛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