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即使是她,被臺下一群人行注目禮齊刷刷盯著,也覺得怪不好意思的
思及至此,可可酒停頓了一下,調整了一下自己跟前的麥克風,語氣還顯得頗為淡定“不好意思,就是跟大家開個小玩笑。”
所有人哪國的玩笑這么開的啊
可可酒無視了大家各異的目光,輕咳了一聲,調整了一下吉他背帶,試了試音,終于開始動用自己的道具了。
她微微張口,清唱出聲選擇了那首,曾經特意唱給她家阿陣聽的fytotheoon。
而在她前奏響起之后,一旁的鋼琴聲也很快跟上了。
看起來鋼琴師也松了口氣的樣子總算是來了個點正常的東西了,剛剛都把他給整不會了。
也是在這個時候,已經快走到門口的琴酒腳步一頓,側身偏頭往臺上看去。
她微微垂眸,手里輕輕撥弄著吉他的琴弦,整個人的氣質都為之一改,變得安靜下來。舞臺的燈光灑落在她的黑色長發上,勾勒出一層淡淡的光暈。
她的聲音是偏低音的類型,清澈有磁性,倒是很適合這首爵士樂。
“otherords,hodyhand;otherords,darg,kiss”她唱在這句話的時候,若有所覺似的,抬眸看了過來,但是在發現自己也在看的時候像是受驚了一般愣了一下,接著很快收回,頭更低了一些。
琴酒嗤笑了一聲,收回目光,推開門走了出去。
伏特加落了一步,慢了半拍,看看臺上的人,又看了看剛剛駐足了片刻的琴酒,一時之間,墨鏡后面隱藏著的眼神變得十分復雜大哥你是真的不認識人,還是裝的啊
五
阿陣不在身邊的第一天,想他。這是可可酒內心的真實寫照。
倒也不是說她突然變得粘人或者突然肉麻,也不是說她不夠獨立依賴人什么的雖然她也的確承認有依賴而是因為,在這種陌生的環境之中,面對著本該熟悉但實則陌生的人,即使自己應付得過來,那種割裂感還是會讓人下意識的想要回到熟悉的環境、想要見到自己最熟悉的人。
尤其是唱完一首她經常唱給人聽的歌之后那種想念感就更重了。
貝爾摩德倒是在人的歌聲和神態中察覺到了點什么,在人唱完下臺之后,走過去問的第一句話就是有關這個的“在想念著誰嗎”
可可酒有氣無力地看過去“你猜”
想到自己剛剛看到的一幕,貝爾摩德玩味地笑了笑“難道是琴酒”
可可酒“”
貝爾摩德“”不是她就活躍一下氣氛開個玩笑,別擺出一副子猜中了的態度啊很令人害怕的
可可酒知道貝爾摩德這番過來是為了什么,當然她不可能把真相解釋給人聽而且反正貝爾摩德喜歡用“asecretakesaoanoan”當口頭禪,那應該很習慣別人有秘密對吧
“是秘密哦。”可可酒說了一聲,然后停頓了一下,忽然間用一種很認真的語氣反問道,“你真的想知道嗎”
老實說,一開始還想探究的,但是現在有點不太想知道啊。總覺得這小女孩有點邪門貝爾摩德這么想著,臉上保持著微笑,權衡了一下,說了那句讓自己立馬就后悔了的話“想知道你就會告訴我嗎”
“嗯,當然了其實我是琴酒的真愛,只不過他現在把我忘了,我知道等他想起來了就會把我捧在手心上,只是現在我還只能默默地忍耐。”可可酒一臉沉重,說完了之后還自己重重一點頭加以肯定,甚至還抬了抬手,“你看,有戒指作為證據呢。”
貝爾摩德“”這小女孩似乎有那個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