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他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陰沉下來。
黑澤陣在房間里找了一圈,發現自己要找的人縮在書房的角落里蹲坐著,雙手抱著膝蓋,整個人仿佛籠罩在陰影里。
她平時都是一副子挺活潑的甚至有些鬧騰過頭的模樣,這種安靜到顯得有些喪的狀態,顯然不是她的風格或者說不是她現在的風格。這個樣子倒是讓他有些想起剛剛接手她時她小時候最開始的狀態了。
因為這個反常,黑澤陣那隱忍著即將爆發的怒意不自覺下去了一些,還仔細地觀察了一下,確認對方也沒有受傷的跡象之后才站在那里問道“縮在那里干什么”
可可酒略微抬了抬頭,幽幽地看了他一眼,又重新低下了頭,嘴里開始碎碎念起來。
“我知道的,如果不是時間回溯的話你根本不會喜歡我,也不會管我。就算十八歲的時候被迫接管我了有了丟手的機會就肯定會把我隨便一丟,最多之后又用得上我能力的地方會用上,長大之后看到我會想起小時候帶過我,你根本就不會在乎我,搞不好還會暗中嫌棄我”
“”這個沒有語調起伏的長篇大論讓黑澤陣都無語了一下,他皺起眉頭,閉了閉眼抬手揉了揉眉心,出聲道,“少在那里嘰嘰歪歪的”
他不出聲還好,這一出聲,對方愣了一下之后
,直接分貝提高語氣都變成了帶著點哭腔的控訴。
看吧aadashaadash你甚至都沒有反駁因為被我說中了根本都不知道怎么反駁我結果就是我強求來的,你根本不會主動喜歡我你怎么可以這樣子”
什么時候變成無理取鬧的小鬼了
不過被她這么一鬧騰,他的氣倒是差不多消了,并且也大概猜到了人這樣子的原因一定是那個世界的他的態度把人給傷到了吧。
這點他也不意外,那個世界的他如果真的起了什么心思的話,也輪不到波本。
他是不會顧及對方的想法不會放手的類型。
黑澤陣拉開身旁的椅子,坐了下來,瞥眼看向還在角落窩著生悶氣的可可酒,開口道“過來。”
可可酒抬眼看了他一眼,發出一聲重重的哼聲,但還是依言站了起來,一臉不開心地走了過去。
黑澤陣拉住她的手腕往自己這邊一用力,把人攬入懷中,讓人坐在自己腿上,從后面抱住她。
他什么也沒有做,只是這樣子抱著。
“阿陣”可可酒出聲了,她似乎也已經消氣了,聲音變得和之前一樣帶著撒嬌的味道,身體動了動企圖轉過身,“我想看著你”
“安靜點。”黑澤陣手上加重了一些力道,把懷中的人圈得更緊了一些,微微偏頭,嘴唇摩挲著她的臉頰,低沉的聲音透著點沙啞,“就這樣老實呆著。”
“”可可酒輕輕地嗯了一聲,伸手手掌貼在對方禁錮住自己腰際的手上,身體直接往后一靠,整個重量壓上去,腦袋微微一偏靠在人的頸窩間,就這么安心地呆在人的懷中。
這樣子也好。
黑澤陣想著。
這樣子也就說明了,她是特殊的,是唯一的那個例外。
當然,自己想通歸自己想通,有些事情還是要做的。
于是,原本過著平靜的臥底生活的降谷零,突然地遭到了來自黑澤陣的襲擊,并且還是下死手的那種,對方倒也沒有死追不放非要一個結果,更多的像是一種泄憤。
在降谷零納悶的時候,組織其他人倒是一個個都面露詫異,仿佛一下子就知道了理由怎么回事波本還被你這小子搞到真的了你還挺厲害的啊
降谷零“”
就,總覺得,下次如果有暴露跡象,說一句“我是被琴酒陷害的”,都不需要去求證,自己就會什么事都沒了呢不是,這個組織還能不能好了啊這是群什么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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