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嫌我太主動。”她不動。
鄭柏別別扭扭的,說道“這次允許你主動。”
“我不。”白真真一揚頭。
鄭柏拿她沒辦法,低聲一連串“求你了求你了求你了,求你收了我吧,我不能沒有你,沒有你我就死了”
白真真一把捂住他的嘴,把后面兩個字給他捂在嘴里。
“好吧。”她一挑眉,抿嘴笑著,從他指尖接過戒指,戴在自己手上。
鄭柏頓時笑傻了,咧嘴站起,一把抱起她,拼命賺圈圈“白真真白真真”
白真真笑著,掐他腮幫子“后半句后半句”
“我愛你”
酸到掉牙。
但白真真還是止不住地笑出聲,眼淚都落下來一滴。
兩人終于回到h市。
鄭柏回鄭家,說這件事。白真真則回白家,跟白太太說了這事。
白先生沒趕她出門,好像之前說“不許她再回來”,只是玩笑話。
但白真真發現,兩年不見,他老了很多。
“我不是來要錢的,不用準備聘禮。”她說著,瞥了一眼角落里的白景升。
白景升自從車禍后,腿腳就不太利索,走快了還有點跛。他不愛出門浪了,更喜歡窩家里混日子。
“你要也沒有。”他抬起眼,譏諷一笑,“錢都被爸給那個誰了。”
白真真便笑“喲之前不還星星、星星的喊怎么,鬧掰了”
白景升臉色頓變,憤恨地看她一眼,起身上樓了。
“真是,開個玩笑,這么經不起呢”白真真嘖了一聲。
白景升上樓的腳步一頓,眼看就要回身跟她對噴,白太太趕緊插話“行了,進家這一會兒,正事沒說,凈說些沒用的。”
白景升最終忍下了,咚咚咚地踩著樓梯,上樓了。
“不用給我嫁妝,我說真的。”白真真說,“養我一場就是恩情,我沒那么厚臉皮,扒拉不屬于自己的東西。”
白先生不說話。
白太太則是想哭“你倒是這么說了,外人看了像什么話”
白真真就笑了,坐過去,攬住她肩膀“行行行,你愿意給,那我當然要啊。謝謝媽。”
白太太煩死她了,在她胳膊上打了好幾下“說不回來就不回來,你這個沒良心的,我就是養條”
白真真一把捂住她的嘴,然后抱住她“好了好了,別說了。我知道。”
白太太就是口是心非。
她怎么會管人家怎么說她就是生白真真的氣,因為她這么久都不回家來。家里發生那么多事,她都不回來。
怎么會沒感情呢養在身邊二十幾年啊
這兩年多,她一門心思彌補周遙星,心里的那些愧疚、虧欠漸漸淡了,開始覺得兩個都是她女兒,不用誰讓著誰。
她被白真真抱著,一邊抽紙巾擦眼淚,一邊絮絮叨叨的抱怨。
好像要把積攢了兩年的話,統統倒出來。
一旁,白先生沉默地坐在那,手上既沒雜志,也沒手機,單純地坐在那,不知道在想什么。
白真真把哭累了也說累了的白太太扶上樓,看著她睡下,才走下來。
“談談吧。”她道。
婚禮舉行得盛大。
除了兩家的親朋好友、商業伙伴之外,還有鄭柏的一票玩友們,以及周家人。
周家人被安排在普通賓客席當中,誰都不知道他們的身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