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東西有一點好,那就是晚上不要人陪。他的夜晚屬于他自己,屬于他和蘇傾的回憶。
白真真回臥室后,做面膜,做瑜伽,玩手機,然后為了第二天沒有黑眼圈,十二點睡下。
與她相隔兩個房間,程遠洲遲遲未眠。
他今天特別想蘇傾,想得心臟隱隱抽痛。他手里拿著酒杯,站在窗前,迎著夜風,一口又一口。
次日。
白真真睡到八點,自然醒來。
下樓時,已經是八點半。
“遠洲,早啊。”她邁著輕快的步伐,從樓梯上走下來,笑著對客廳里的男人招手。
程遠洲瞥了她一眼,就收回了視線。
這異常的表現
白真真眼底涌起笑意,放慢腳步,輕輕走過去,問道“先生,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嗎”
“不是。”程遠洲搖搖頭。
他只是不太想看見她。
見他們都下樓了,阿姨按照從前的習慣,開始往餐桌上端食物。
然而程遠洲看了一眼,只覺得沒什么胃口。昨晚喝了太多酒,雖然是紅酒,可胃里還是不太舒服。
“我有事,先走了。”他起身往外走去。
白真真停了停,才追出去“先生我送你”
程遠洲沒回頭,不知不覺步伐加快,上了車。
砰。他關上車門,啟動車子。
這才轉頭,看向車窗外。她正小心翼翼地站在有些距離的地方,很拘謹的看過來。
頓了頓,程遠洲降下車窗,對她道“別用她的臉,做這種表情。”
說完,升起車窗,快速離去。
白真真挑挑眉,根本不放在心上,轉身往客廳里走。
“先生怎么走了”阿姨奇怪地說,“他都沒吃什么東西,昨晚還喝了很多酒,我都煮好暖胃湯了,他怎么一口不喝就走了”
就算年輕,也不能這么作啊
“先生喝了很多酒”白真真坐下,拿起杯子,先喝了口豆漿。
阿姨答道“是啊。我剛才給他收拾房間,發現好多酒瓶哦,地毯上滾著五六個。”
那是真的很多,白真真心想。
“可能先生有事吧。”她說完,就不在意了。
見她低頭認真吃著早飯,阿姨兩手搓了搓,很不好意思,又感激地說“白小姐,謝謝您給我漲工資。”
“沒什么。你好好做事。”白真真隨口說道。
阿姨卻是心里知道,一定是昨天早上,她和張勇說的話,都被白小姐聽見了。
白小姐一定是看在她阻攔過張勇的份上,給她漲的工資。她嘴巴不靈巧,兩手搓了又搓,說道“白小姐,您不用對張勇愧疚。”
白真真抬起頭,一邊咬煎蛋,一邊好奇看去。
阿姨繼續說著“他家里才不是他說的那樣。他年輕的時候不做人,老婆早跑了。小孩跟著奶奶長大,他一分錢沒給花過。”
“他自己一個人過日子,一人吃飽全家不餓,不知道多逍遙快活。白小姐,您別可憐他,他一點兒也不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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