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諺牽著馬往回轉,“今天已經騎很久了,咱們先回去,下午帶你去打高爾夫”
原本聽見要回去還有些失落的溫白蘇,在聽見后面那句話后,又精神奕奕起來。
“高爾夫怎么玩我沒什么力氣也可以玩嗎”
邢諺想了下,“就是把球打洞里,隨便玩。”
事實上高爾夫運動還是挺有門檻的,但那些跟體驗項目的溫白蘇有什么關系
又不要讓他成為高爾夫高手。
溫白蘇聽他說的這么隨意,也沒有什么質疑,開始期待起下午的行程。
他們出來的距離有些遠,回去的時候,遇著一群年輕策馬對向而來。
看清楚兩人,那些人勒馬停下。
“邢董,白蘇”
騎馬在最前面的颯爽女子歡快地打過招呼,在邢諺冷淡的回應中,騎著馬到了溫白蘇身邊。
“怎么樣騎馬開不開心要不要我帶著你再玩會兒”
“清音。”溫白蘇喊過來人的名字,回答道“很開心,不過我要回去了,下午會去玩高爾夫。”
柳清音是之前在船上認識的,性子爽朗大方,雖然時不時會看著他的臉嘀咕可惜了,但總體而言,溫白蘇和她相處還是很開心的。
聽到溫白蘇這話,柳清音遺憾地道“是我來晚了。”
她拉著人還想說會兒話,突然感覺側邊涼涼的,扭頭看過去,對上邢諺并不太友善的目光。
啊
柳清音故作正經地咳嗽一聲,收回搭在溫白蘇肩膀上的手。
“看你頭上的汗,玩了好一會兒了吧早點回去休息,不要太累。”
“身體才是玩樂的資本”
溫白蘇被她改的這話逗笑,揮揮手道“我記住了,你慢慢玩。”
“拜拜”
馬匹往前,將人甩在身后。
邢諺問道“你很喜歡她”
他這話說得沖動,自己都沒有注意到語氣中的些許醋意。
溫白蘇還沉浸在和朋友說話的開心中,笑道“她性格很好,也很厲害。”
柳清音的朋友圈里有很多極限運動的內容,每一張都是成功后炫耀的笑臉。
是溫白蘇最希望成為的人。
邢諺悶悶地“哦”了一聲。
他心中憋氣。
柳清音有什么厲害的,她玩的那些,他早就玩膩了。
隨著兩人離去,跟著柳清音一起過來玩的人湊近。
“那就是邢董的新婚愛人看著身體真的不怎么樣啊,邢董不會真是給人沖喜的吧”
這些圍在柳清音身邊的,不少都沒有資格得到邢諺的邀請,因而這也是第一次見到只存在于流言中的溫白蘇。
柳清音瞥了他們一眼,哼笑“沖喜就沖喜唄,人家自己樂意。”
她想想溫白蘇那張臉,濕衣下纖細柔軟的身材在腦海里浮現,感慨道“這么個大美人,只恨我媽和溫家沒交情,不然讓我沖喜也行啊。”
眾人
看他們一臉無語的,柳清音也不在意,一夾馬肚子,只留她的輕哼在原地。
“江山和美人,誰不想要呢”
溫白蘇還不知道柳清音的心胸之寬廣。
他坐在馬上,時不時覷一眼邢諺,憂心忡忡。
怎么突然就不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