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一進來,看到姐姐臉色那么冷,我好委屈,委屈地想哭。
我原本想鬧鬧小脾氣,跟姐姐再冷兩天,可姐姐對我說話的語氣也那么不客氣,我根本受不了,立刻就繃不住了。”
見她沒有回話,宋清抬起眼,冷清的神態夾雜幾分焦急。
現實和劇情的差距太大,沈曦照單單看著她溫馴乖順的神態,就自覺代入劇情后期的場景,指骨開始隱約泛疼。
看她似乎不為所動,宋清笨拙吻上她的側臉,小心翼翼從下顎蹭到眼尾。
外露的冷意早已散去,剝去在外人面前的偽裝,只在沈曦照面前露出最真實的自己。
此刻的她又嬌又媚,如同犯錯的寵物,惶惑不安,竭盡全力取悅她,試圖平息主人的怒火。
“姐姐,你別生氣了好不好都是我的錯。你一生氣,我也跟著難過。你不愿意看我,我就難過地快要死掉了。”
事情的發展出乎沈曦照意料,宋清占了身高優勢,將她摟在懷里,以沈曦照的虛弱力道完全掙脫不開。
溫熱氣息離她的唇越來越近,沈曦照啞然回神,深感匪夷所思。
直到宋清吻上她的唇角,曖昧舔舐,她才遲了半拍,抵住她的臉“你在做什么”
如果現在是劇情后期,宋清的表現還能理解。
可現在劇情才剛開始,她對宋清頂多有些興趣,尚未付諸行動。
宋清和她怎么成這樣的相處模式了劇情崩了
沈曦照冷靜不下來。
不讓她繼續親下去,宋清就側首,換了目標,濕漉漉地咬住她的手。
她咬得很輕,邊咬邊用唇蹭,軟舌含著她的指節,肆意啃咬玩弄。
清冷不復存在,眼尾發紅,嫵媚動人,嬌媚中蘊著令人心驚的熱情。
她做著壞事,偏眼神無辜,仿佛不知道自己是在蓄意勾引。
壞得厲害。
“做能讓姐姐開心些、不再生我氣的事。”
冷美人的外套拉鏈總是拉到頂端,夏天的襯衫也是扣得嚴嚴實實,不露絲毫風景。
對誰都冷冷淡淡,多說一個字都欠奉。瞧著就是禁欲性冷淡的那一掛。
誰能想到她刻意撩撥、放蕩調情時的殺傷力。
等到她終于松開沈曦照,沈曦照纖細五指到掌側,全都蒙上一層濕潤的水光,泛起成片曖昧的殷紅。
她看著宋清,半晌說不出話來。
“我跟姐姐好好道歉,求姐姐原諒我。”
宋清慢慢拉開外套的拉鏈。
指尖帶著顫抖,閉著眼,有些羞恥,姿態卻虔誠地像在獻祭。
猶如荔枝撥開殼,露出其下飽滿的嫩肉。肉眼可見的汁水充沛,仿佛碰一下就會流汁。
穿得規矩嚴整的外套下面。
一絲不掛。
沈曦照混亂的思緒瞬間歸位。
她想也沒想,用力拉住她的外套,將她的衣服合攏。
“宋清你瘋了”
沈曦照身體病弱,情緒控制向來到位,今天難得情緒起伏如此激烈。
她指尖輕顫,驚訝審視宋清的表情,可那雙眼睛里對她只有依賴在意。
仿佛流浪狗遇到帶自己回家的神明,全身心的信任,沒有半點仇恨怨懟。
不過宋清的偽裝很好,不然也無法騙過[沈曦照]這個演技派,讓她誤以為宋清真被自己打斷傲骨,軟了雙腿,徹底順從屈服。
再于失控的荒唐中,被她含笑死死咬住致命的咽喉。
可能是心理作用,沈曦照喉嚨發麻。見宋清又要抬手,立刻握住她的手腕。
宋清便不再動了,指腹留戀地撫摸她的手指,環顧四周,很理解的點頭“這里確實不太合適。”
雖然冬城大學的洗手間窗明幾凈、干凈整潔,沒有半點異味,空氣中漂浮著香薰清甜的花香,一切向酒店的清潔標準看齊。
但這種地方,顯然不適合更進一步。
她垂首,輕輕咬了下沈曦照的指節,乖得厲害,又媚得動人。
“姐姐,那我們換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