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白榆用實際行動回答了這個問題。
路白榆躡手躡腳靠近了床鋪。
所謂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逐漸靠近床鋪后,路白榆才看清躺在床上的人。
出乎意料的,不英俊不高大也沒有特殊的氣質。
看上去非常普通的一個老頭。
大概六十歲左右,毫無他想象中身為王的特質。
路白榆想了很多,但動作卻一點不慢,先是小心翼翼翻了翻一旁的床頭柜和書架,在確定沒有鑰匙后,再次將目光投到了床鋪上。
路白榆輕輕嘆了一口氣。
果然還是用最簡單直接的方式好了。
路白榆靠近床鋪,慢慢朝著床上的老頭伸出手。
手掌的陰影逐漸覆蓋住老頭的臉,下一秒,看上去似乎已經睡熟的老頭突然睜開眼,一雙陰鷙又渾濁的眼看向了路白榆。
一股白煙從床鋪兩側噴出,路白榆一驚,屏住呼吸連連后退,卻還是吸入了不少氣體。
“你”路白榆只來得及發出一個單音節,便天旋地轉,整個人倒在了地面。
看著地上昏迷不醒的少年,床上的老頭慢慢掀開被子坐了起來,神情晦暗不明看了一眼路白榆的方向,聲音嘶啞。
“來人”
在外守候的侍衛立馬推門而入,在看到地上的陌生的入侵者后,臉色大變,單膝跪下,“王”
“抓起來。”
“是”
路白榆是被潑醒的。
冰冷的水順著脖子劃入衣領,打濕了前襟。
少年眼睫微微顫動,慢慢睜開了眼睛。
“是誰讓你來的”渾厚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路白榆慢慢抬眸看過去。
還是剛才的寢居,只是現在多了兩盞明亮的燈,有點晃眼睛。
剛才還躺在床上的老頭,現在正坐在床邊,一雙眼睛正緊緊盯著他。
睜開眼睛之后,倒是有幾分氣勢了。
路白榆心頭暗自想著。
手腳都被綁著粗繩,好在沒有用鐵鏈。
挺好。
路白榆心頭想了不少,面上卻還是一副威武不屈的表情,倔強的扭過頭。
王冷笑一聲,揮了揮手,一直守在路白榆身邊的侍衛很快行禮退下了。
房間內就剩下了路白榆和王兩個人。
“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王笑了一聲,帶著幾分意味不明。
“是人魚叫你來的吧。”
“”
路白榆猛的抬頭看向王,帶著幾分訝異。
王臉上露出了笑容,嘶啞的笑聲傳來,讓人忍不住皺眉,可老頭臉上全是愉悅,“你以為你是第一個嗎”
路白榆動了動唇,“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