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我就走了。”
“兩天啊。”織田作之助的語氣中帶上了一點顯而易見的遺憾。
“你明天有什么安排嗎”織田作之助再次開口問道。
“明天稍微有點忙。”
他得把任務做了,然后回去復命。
“那明天晚上呢”織田作之助鍥而不舍地追問道。
明天晚上倒是沒事”
“誒呀,夏,你想喝什么”眼見著他們兩個聊起來了,太宰治故意揚聲打斷了他們兩個的對話。
笑話,再不打斷他就要被撬墻角了
哪怕織田作是他最好的朋友之一也不行
“我喝果汁就好。”羽柴夏答道,又和調酒師強調了一遍,“千萬不要帶酒精。”
“好的。”
坂口安吾疑惑地開口問道“你不能喝酒嗎”
“不能。”羽柴夏搖頭。
“豈止是不能喝酒,夏他只要喝一口就會倒下了。”太宰治說道。
“是的,所以最好不要給我任何酒精制品。”羽柴夏接過調酒師遞過來的果汁,小小喝了一口。
“這樣啊,我還以為你們的人都是毫無弱點無所不能的呢。”坂口安吾感慨一句。
“那就是超人了吧。”羽柴夏開口。
“森先生這次有說什么時候你可以回來嗎”太宰治看向羽柴夏。
“完全沒提。”羽柴夏托著臉攪拌著杯中的果汁,“不過我也不著急回來。”
就算是要回來至少要等到他在高專畢業之后吧。
織田作之助沉吟一下,開口問道“你們兩個很熟嗎我之前都沒聽太宰說過這件事。”
“算是吧。”
“當然。”
羽柴夏和太宰治的聲音同一時間傳來。
太宰治聽到羽柴夏的話,有些傷心地捂住了心口,“原來在你心中我們只是算熟悉嗎,夏,我們可是認識了這么久了。”
“只有兩年吧。”羽柴夏反駁道。
只有兩年。
兩年前,森鷗外帶著一身傷痕累累的太宰治來到了他的面前,將他介紹給了他。
“夏,這是太宰治,是我的病人,之后暫時住在這里,你們要和諧相處哦。”
當時瘦弱的太宰治冷著目光看向他,渾身好像帶著尖銳的刺但眼中卻沒有任何光,好像放棄了一切希望似的。
羽柴夏看了一眼太宰治,就明白這是森鷗外中意的另一顆棋子了。
他點點頭,牽起太宰治的手,“我會的,森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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