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柴夏一低頭,就看到太宰治像是八爪魚一樣纏著他。
羽柴夏原來就是你啊,八爪魚城主。
羽柴夏的動作喚醒了太宰治,太宰治微瞇著眼睛看羽柴夏,語調懶洋洋的,“你醒了啊,夏。”
你醒了就從我身上下去,好沉。”羽柴夏開口。
“好無情的話我可是怕你在陌生的環境沒有安全感所以特意幫你找到安全感的”太宰治控訴道。
“如果你不纏在我身上我會更有安全感。”羽柴夏掙脫太宰治的胳膊坐起身,揉了揉自己的頸椎和肩膀。
這一覺睡得好累。
“殘忍冷酷無情”
羽柴夏沒有理會太宰治的控訴,他從床上走下來,起身去洗漱。
太宰治坐在床上,揚聲和太宰治搭話,“你白天就要過去嗎夏”
“嗯,等不到晚上了,我只請了昨天和今天的假,明天上課之前我要回去。”
“誒但是你好不容易才回橫濱。上課而已,要不你翹課多待幾天吧。”
“不行哦。”
“誒”
羽柴夏從衛生間出來,太宰治正在床上滾來滾去。
見羽柴夏出來,太宰治頂著一頭滾成雞窩的頭發坐起來,面色認真,“夏,我深思熟慮了一下。”
“嗯,你想出來什么了”
“要不我和你一起去上學吧,我記得那里是叫做東京都立咒術高等專門學校是吧。”
“是那里,但是森先生不會同意的。”羽柴夏語氣平淡地給太宰治潑了盆冷水。
太宰治皺起眉,他想了好一會,想到了解決辦法。
“只要我脫離港口afia就可以了。”
羽柴夏聞言看向太宰治。
這已經是太宰治第二次提到脫離港口afia這個話題了。
“你真的想要脫離港口afia嗎太宰”
脫離港口afia并不是口頭上說說那么簡單,在這里這么久,羽柴夏還沒有見過能夠活著脫離這里的人。
羽柴夏問的很認真,太宰治也收起了玩樂的表情。
“并不是我這么想的,是織田作和我提過這件事,他想要攢點錢之后就離開這里,找個靠近海邊的小屋子寫作,還邀請我一起走。”
“那你怎么想的
”羽柴夏問道。
我沒有什么想法,在哪里都是一樣的。”太宰治搖頭,“不過為了你和一起上學,我可以馬上離開這里。”
“不過可惜了,就算你脫離了港口afia,你也沒有辦法入學,我們那邊只會招收咒術師,不會招收異能力者。”羽柴夏搖搖頭。
“怎么這樣。”太宰治的臉苦了下來。
“所以你可以安心待在這里了,在你找到人生的意義之前。”羽柴夏穿好衣服,看了眼手機,“十分鐘之后我就要出門了,你要是想和我一起出門要快一點了。”
太宰治聞言瞪大了眼睛,然后哀嚎一聲沖進了衛生間。
“你每次都是這樣快要出門了才告訴我”
“因為你每次都表現的好像完全不打算跟我出門一樣。”羽柴夏靠在臥室的門框上看太宰治手忙腳亂的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