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見了朋友,在朋友家住了一天,第二天去城郊散步,順便補充了一下武器庫。”羽柴夏簡略的說道,至于什么處理詛咒師和與黑衣組織進行交易都被他隱去了。
五條悟和夏油杰一下子就抓到了羽柴夏話中的朋友兩個字。
他們兩個瞬間心中警鈴大作。
除了他們,羽柴夏在橫濱還有別的朋友他們都不知道,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情
而且羽柴夏還在他家里住了一晚
而家入硝子的關注點都在羽柴夏的武器庫上,“你的武器原來都是真實存在的我還以為武器是你用術式創造的。”
“都是真的武器,我只不過是將咒力附加在上面而已,我的術式沒辦法創造武器。”羽柴夏搖頭,“如果真的能用術式創造武器那就方便多了。”
省得他每次都要去搜羅彈藥,怪麻煩的。
“原來是這樣。”家入硝子沉吟一下,“但是你從哪里弄到那么多熱武器啊”
再怎么說這種熱武器都不會輕易地賣給未成年人吧。
“橫濱有很有黑市,我的朋友也會幫我。”羽柴夏答道。
朋友幫他,指太宰治幫他黑吃黑。
倒也不算說謊。
而再一次從羽柴夏口中聽到朋友兩個字,五條悟和夏油杰坐不住了。
夏油杰試探性地問道“我們之前怎么都沒有聽說你在橫濱還有一個朋友,你認識他很久了嗎,還是剛剛認識的”
“我在入學之前就認識他了。”羽柴夏答道。
家入硝子一敲手,“我記得你老家就在橫濱對吧。”
“對。”
夏油杰微微瞪大了眼睛,這么說的話,那個朋友豈不是羽柴夏的幼馴染。
五條悟也想到了這個可能性,他直接了當地開口“他是你的幼馴染嗎夏”
“那倒不是,我們認識了
大概兩年的時間。”
聽到這話,五條悟和夏油杰都不約而同地松了口氣。
認識兩年,也就比認識他們的時間長一點點而已,還好還好。
而且在高專的時候他們三個都是形影不離的,羽柴夏和誰更親近還說不準呢。
這么想著,兩個人硬氣了不少。
“他也是咒術師嗎”五條悟問道。
“不,他是異能力者。”
“異能力者啊。”夏油杰摸摸下巴,因為力量體系不同,他們對異能力者都沒有太多了解。
不過不是咒術師的話,相同的話題肯定會比他們要少很多的。
“他和我們同歲嗎”夏油杰問道。
“對,不過他沒有上學了。”
沒有上學,那就是在游手好閑了。
夏油杰和五條悟聽到這里,已經完全放下了警惕,斷定這個憑空出現的橫濱的朋友不會威脅到他們的地位了。
兩個人的神色都放松下來。
“你們是怎么認識的啊”家入硝子繼續問道。
“他被送到了我家里,所以我們就認識了。”羽柴夏說道。
家入硝子咂咂嘴,“你這話怎么聽起來像是找了個童養媳呢”
童養媳這三個字傳到五條悟和夏油杰耳中,讓他們剛放下的心又懸了起來。
“什么童養媳”
“他是你的童養媳”
“怎么會。”羽柴夏擺擺手,“只是因為他當時受了傷,被醫生送了過來而已。”
“那你們也一直住在一起嘍”家入硝子秉著刨根問底的想法繼續問道。
說到這個,羽柴夏就又想到了那天晚上的噩夢。
他嘆口氣,“是的,原本家里有兩張單人床的,不過不知道為什么現在家里變成了一張雙人床,所以我回去只能和他一起睡,而且他的睡姿還非常不好。”
這話讓五條悟和夏油杰懸著的心終于死了。
他們可以確定,羽柴夏這個朋友絕對不是什么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