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那么夸張,那種只在
電影中而已。”夜蛾正道搖搖頭。
“應該就和那些詛咒師的組織一樣的吧,里面的人都奇形怪狀的。”夏油杰說道。
五條悟遺憾地哦了一聲。
“黑道都是些普通人吧,有什么棘手的”夏油杰問道。
“問題就在于他們都是普通人。”夜蛾正道嘆口氣,“他們看不見咒靈,但是將咒靈當做某種信仰供奉了起來,導致咒靈的力量越來越強大。現在那些人已經變成了咒靈的人質,如果貿然進攻,咒靈很有可能拉著那些人給他墊背。”
五條悟聞言眉頭都沒皺一下,“這有什么關系”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夏油杰用書脊敲在了他頭上。
夏油杰淡淡收回手,“當然有關系,咒術師就是保護非咒術師存在的,如果因為祓除這一只咒靈將那些普通人都害死了,就偏離了我們的本意了。”
因為及時開啟了無下限,夏油杰的書沒能真正打到五條悟頭上。
五條悟象征性地捂著頭,頗為不贊同地撇撇嘴,“又是你這一套無聊的正論。”
夏油杰沒有理會五條悟,轉頭看向羽柴夏,“夏也是,別跟悟學壞了。”
“怎么能說和我一起就是學壞了呢”五條悟大聲反駁。
“悟你為什么討厭正論呢”羽柴夏忽的開口問道。
“嗯”五條悟因為羽柴夏的話偏頭看向他,“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什么咒術師保護非咒術師,這就是那群臉長得像爛橘子一樣的高層編織的謊言吧,為了更好的控制下面咒術師而已。咒術師不會因為擁有咒術就高普通人一等。”
夏油杰皺皺眉,“按照你這么說,咒術師看到普通人陷入危險之后難道要袖手旁觀嗎”
“我只是說咒術師有袖手旁觀的權力。”五條悟答道。
一談到這個話題,五條悟和夏油杰之間的氣氛就分外緊張。
“但是這件事沒有辦法袖手旁觀吧。”羽柴夏開口,打破了他們兩個之間的劍拔弩張,“至少現在你們兩個都不會放任這個咒靈殺死那些普通人的不是嗎。”
五條悟倒是沒有反駁羽柴夏的話。
拋開夏油杰的正論不談,羽柴夏說的并沒有錯。
“所以我們還是要想個對策。”羽柴夏三言兩語化解了即將到來的爭吵。
家入硝子在一旁圍觀了全程,發出了一句老母親一樣感慨,“想不到有一天居然會是夏去勸架,長大了啊,夏。”
“你這樣說好像我之前多幼稚一樣。”羽柴夏默默吐槽一句。
“這不是長大了嗎,可喜可賀。”家入硝子欣慰地摸摸羽柴夏的頭,不過被羽柴夏躲開了。
接下任務之后,夜蛾正道將詳細的任務情況告訴了他們。
任務目標是一只一級咒靈,術式暫時不明確。
它處在黑道組織防守嚴密的本部中,黑道組織似乎把它當成了什么守護靈一類的東西,單獨分出了一個房間供奉它。
每個進入組織內的人都會被安排進入房間靜坐一整天,稱作加入組織的儀式。
他們以為這是考驗,實際上進入房間之后咒靈會和他們簽下束縛,成員會獲得力量,而咒靈會不斷抽取他們的生命力和咒力。
直到他們忽然暴斃而亡。
“他們的成員中有這么多人莫名其妙的暴斃,他們就沒有發現什么不妥嗎”五條悟不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