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彎下腰小聲勸伏黑惠,“要不你讓叔叔先進屋呢”
“不行。”伏黑惠斬釘截鐵。
他了解伏黑甚爾無賴的性格,要是留他住了今天這一晚,他之后就會找到各種借口硬留在他們家里里。
伏黑惠一旦做了決定之后的事情很難被勸動,伏黑津美紀也沒有辦法。
伏黑甚爾見走伏黑惠這條路行不通,將目光放到了伏黑津美紀身上。
伏黑甚爾朝著伏黑津美紀露出慣常用來騙人的笑容,“你就是津美紀吧,上次見面的時候你還是個小孩子呢,現在已經這么大了。”
“你媽媽的事情我很抱歉,我之前一直在找她,不過這么久下來都是沒有音信,為了找她我的積蓄我都花光了,現在無處可去,能不能請你收留我,這次我會做到父親的職責的。”
“津美紀姐,不要相信他。”伏黑惠皺起眉。
伏黑甚爾口中的話伏黑惠是一點都不相信,他更相信他是見伏黑津美紀的媽媽失蹤,便卷了所有的錢跑路了,什么花光了身上所有積蓄去找她了這種話也虧的他能說出口。
但是伏黑津美紀被伏黑甚爾說動了。
她猶豫了再三,還是對著伏黑惠開口“讓叔叔進來吧。”
伏黑惠瞪大了眼睛,顯然非常不理解為什么伏黑津美紀會上伏黑甚爾的當。
但是伏黑惠又很聽伏黑津美紀的話,伏黑津美紀都這么說了,伏黑惠也沒有辦法。
伏黑津美紀催著伏黑惠換了鞋進了屋,自己也進了屋。
在伏黑津美紀背后,伏黑甚爾朝著伏黑惠露出了一個挑釁的笑容。
要跟他比,伏黑惠還是嫩了點。
伏黑惠咬咬牙,惡狠狠地瞪著伏黑甚爾。
“我去做晚飯,叔叔你隨便坐。”伏黑津
美紀開口。
伏黑惠聽罷也站起身,“我來幫你。”
伏黑惠和伏黑津美紀在廚房內忙碌,只剩下伏黑甚爾一個人百無聊賴地坐在客廳打量著這個家。
這個家不大,也稍顯破舊,但是卻布置的很溫馨。
看來就算他不在伏黑惠也過的不錯嘛。
他想著,不知為何腦海中忽然又浮現出了自己曾經的妻子的樣貌。
那是個溫柔的女人,留著黑色的短發,頭發和伏黑惠一樣亂翹著。
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想起她了,在他放棄自尊自甘墮落之后,他將過往的一切溫暖都拋棄了,但是現在,他又莫名想到了她,以及和她生活的點點滴滴。
伏黑甚爾正出神,伏黑津美紀和伏黑惠端著晚飯走了出來。
伏黑惠將飯碗重重放到了伏黑甚爾面前。
“惠”伏黑津美紀小聲的責備了一聲,然后對伏黑甚爾歉意地笑了笑。
伏黑甚爾倒是沒在意,他端起飯,邊吃飯邊詢問起了姐弟倆的情況。
伏黑惠不想理伏黑甚爾,伏黑津美紀倒是將情況全告訴他了。
得知他們在邊上學邊兼職賺錢生活,伏黑甚爾感覺手中端著的飯碗都沉重了起來。
雖然伏黑甚爾很想說出給他們兩個一些零用錢這樣的話,但是他現在手里也沒有錢了。
頭一次伏黑甚爾開始為錢發起愁來。
所以第二天,他找上了羽柴夏。
“借我點錢吧。”伏黑甚爾開門見山說道。
羽柴夏我長得像at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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