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說,老頭都同意了三天后帶他們去參加集會。
這三天時間三個人在澀谷逛了逛,順便搜集了一些更多的關于真理教的信息。
他們發現,真理教在涉谷的傳播真的相當廣泛,無論他們去哪里都會遇到真理教的教徒。
不過就像是之前帶羽柴夏去參加集會的那個人說的一樣,并不是所有信徒都有資格去參加集會,他們將去參加集會當成一件十分光榮的事情。
并且正常來說,集會的舉行是一個保密性很高的事情,就算是教徒也不能夠不經過允許帶人去參加集會。
“之前就有人未經過允許帶了人去集會,結果主教大人大發雷霆,那個人受到了很重的懲罰。”一個教徒這么說到。
提到未經過允許被帶去集會,羽柴夏便想起了上次帶他去集會的那個人。
“那個人受到了什么樣的懲罰”羽柴夏問道。
“具體我就不清楚,不過我聽說他當時痛哭著瘋狂向教主磕頭,保證之后自己再也不敢了,可是教主和主教大人都沒有原諒他,那之后就再也沒有人見過他了。”教徒說著砸了咂嘴,“有了他做例子,我想沒人敢再未經過允許就帶人去集會了,畢竟沒有人想要被懲罰。”
羽柴夏聞言皺起眉,這可不是一個好消息。
“你們有人認識他嗎”羽柴夏追問道。
那人攤開手,“你想去找他嗎我不認識,而且就算認識也沒有用,因為教會規定在這里的所有教徒都不能互通真實的姓名。”
“這是為什么”五條悟不解。
“因為每個人只要堅守心中的真理就可以了,剩下的一切,包括外貌,姓名,金錢等等都是身外之物,沒有什么值得留戀的,進入到教會的時候這些東西就應該被舍棄了,這是我們的教規。”教徒解釋道。
“這個倒是還有模有樣的。”夏油杰說道。
“那平時你們都怎么稱呼對方”五條悟又問。
“用心就好了,大家都會明白的,不過其實平時我們不需要互相稱呼,在一起的時候多半都在呼喚主教大人,要是真的有什么要緊的事情,主教大人也會幫我們代為傳達的。”教徒一本正經地回道。
夏油杰“這個就又變成奇怪的邪教了。”
五條悟想想,“這么說的話,為什么那個老頭還會答應帶我們去集會”
雖說他最后好像是因為被夏油杰說服了所以才答應帶他們去集會,但是在夏油杰說話之前他就透露了可以帶他們去參加集會的意思。
結合教徒告訴他們的話,老頭的一系列行為就變得不正常起來。
“事出反常必有妖。”羽柴夏開口。
“不排除他是故意要將我們引過去的。”夏油杰接道。
“我也這么想,如果他是個虔誠的真理教信徒,肯定不會違背教規未經允許將我們帶去集會。”
“除非是他得到了允許。”羽柴夏說道,“真
理教的教徒有時會聽到那個所謂的主教的聲音,那個聲音會讓他們去做某些事,他們就會照做。”
“如果是這樣的話,事情就變得有趣了。”五條悟勾起唇角,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既然他們都邀請我們了,那我們就過去看看好了。”
三天之后,黃昏,他們來到了和老頭約定的地方。
老頭已經等在了這里,見他們過來,老頭朝他們招招手,“跟我來吧。”
老頭說完轉身就走,完全沒有看他們是不是真的跟上了。
三個人對視一眼,亦步亦趨地跟上老頭的腳步。
老頭帶著他們穿梭在澀谷的街頭,在小巷子中左轉右轉,最后來到了一個老城區。